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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的格局是一边四架chuáng,另一边放了一张长长的桌子,可供四个人坐。刘大海所在的chuáng铺比较靠近门,为了整理chuáng铺,他便蹲在了门边上,努力地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这时候刚好有人从外面把门推开,把刘大海夹得嗷嗷直叫,他回头看了一眼,怒骂了一声:卧槽!哪个不长眼的进来前能不能敲门!

刚进门的少年露出一个胆怯的表qíng,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刚刚还很嚣张的刘大海火气立刻就消了,他尴尬地笑了一声,说:是陆笙啊,早说啊,我不知道是你,没事,不疼,你快去收拾吧。

陆笙嗯了一声,十分腼腆,小心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提起书包就走了。

易卓云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没什么反应,把书本收拾好了就准备走。

除了自己以外,易卓云的室友都不是很重要,因此祁愿对这个陆笙没什么印象,估计又是一个边缘人物。

他想了想,在心里问系统:这个陆笙在原著中是什么定位?

回答他的是一片静默,他这才想起来,系统升级的时候是无法回应的。不过祁愿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原著有所省略也是很常见的事qíng。

几个人很快就收拾好了往教室走,等走到教室的时候,老葫芦正威严地站在讲台上,犀利的目光透过镜片往外she。

老葫芦全名胡路,是他们的班主任,要求十分严格。

他们这所学校是升学率极高的一所魔鬼寄宿制高中,从高一入校开始便是变态式的封闭管理,没有任何通讯工具,节假日也不能回家,只能像苦行僧一样熬到高三才能顺利离开。

虽然管理方式变态,但因为没有gān扰,又监督严格,效果却出乎意料地好。

此时,老葫芦把手背在身后,看着卡点来的祁愿几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几个人也不敢再磨蹭,两三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整个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写字和翻书的声音。

为了最大程度地减少gān扰,教室里的座位都是由胡路专门排过的,好朋友都避开了坐,且每一列都是单独的,没有同桌,列与列之间隔着宽宽的走道。

祁愿低下头,尽力装出一幅认真学习的样子。

其实这并不难,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祁愿却坐立不安,总觉得背后有一道渗人的视线。他回想起今天的经历,背脊一片冰凉。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节晚修,祁愿深吸了口气,朝后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与后桌的人对上了视线。

是陆笙。

陆笙见祁愿突然回头,再次面露胆怯,吓得手上的笔都掉了,咕噜咕噜顺着桌子滚去了地上。

祁愿弯下腰,帮他把笔捡了起来,递回了他的手上。

手指相碰的时候,他总感觉陆笙的手温度有点低,现在的天气并不算冷,但陆笙的皮肤就像冬天时冻僵了一样,有些古怪。

不过个人有个人的体质,祁愿看陆笙瘦瘦小小的,估摸着是他身体不好,也就没有多问。

陆笙还是一脸内向,看着祁愿几次张嘴都不敢说话,吞吞吐吐的。见他这样,祁愿便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往更后面的座位望去。

后座都是些不熟悉的人,祁愿完全没法锁定刚才那道目光的来源,只能惴惴不安地转回了头。

之后的一节课,那道视线一直很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祁愿甚至感觉它像是在巡视自己领地一样bī人。

冷汗直冒,好不容易忍了一个晚上,等到三节晚自习都结束了,祁愿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易卓云离开了。

三节晚修后已经是十点了,教室里的人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就回去寝室了,走的时候也没忘了关灯。

教室里很快只剩下陆笙一个人。

陆笙走到了祁愿的位置上,盯着他作业本封皮上潇洒俊逸的秦止两个字看了一会儿,然后弯腰,伸出了手。

这时候,灯啪的一声打开了。

一个刺猬头男生走了进来,等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才看到教室里还有人,便咦了一声,说:陆笙你在秦止的座位上gān什么?

陆笙缓缓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一回到寝室,那道慑人的目光也消失了。祁愿这才敢喘口气。

放松下来之后,他才觉得浑身一股臭汗,难受得要死,便收拾了沐浴用品准备去洗澡间冲了个凉,顺便好好冷静了一下。

等他洗完澡回到寝室的时候,陆笙也已经回来了,正在洗漱。

祁愿走到他旁边,也拿了杯子去洗漱台,就在陆笙的旁边,他注意到陆笙的杯子很gān净,就像新的一样,而自己的看上去已经很旧了。

糙糙洗漱了一番,他就准备睡了。

宿舍十一点半准时熄灯,祁愿的chuáng在上铺,灯一关,他只能蹑手蹑脚爬上chuáng钻进被窝里。因为熄灯之后是不允许说话的,所以整个宿舍都非常安静,只能听见或深或浅的呼吸声。

门口的走道上,安全通道的绿色应急灯亮着,看起来十分诡异,祁愿睡觉有点畏光,心里又藏着事,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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