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周佚冲着陈立果眨了眨眼睛,笑了:那成,您和果儿说。
陈立果感觉自己灵魂出窍,他飘到了周佚面前,拿过电话。
喂。陈母的声音传来,她道,宝贝儿子,妈妈觉得周佚说的挺好的,况且听他说他父母都不在,就一个人在家,你就在那边陪陪他也行。
陈立果说:妈
陈母的xing格向来雷厉风行,她说:就这么定了。
陈立果怀疑在自己出来之前,周佚还和他妈说了些什么,不然他妈绝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
但到底说了什么,陈立果是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被他妈卖了,卖给了地主周佚佚。
地主说:睡衣已经给你找好了,去洗个澡,阿姨做了夜宵。
陈立果说:我
地主说:别告诉我你这会儿就想妈妈了啊。
陈立果的借口堵死在喉咙里,啥话也说不出来,垂头丧气的去洗澡了。
洗完澡,陈立果出来看见周佚正在吃夜宵,周佚说,你坐着吃,我给你chuī头发。
陈立果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周佚拿着chuī风机过来,站到了他的身后。
温热的风扑打在陈立果的后颈上,让陈立果有些瑟缩。
陈立果嘟囔了一句,却听到周佚温声道:别动。
陈立果感到周佚的手cha/入了自己的发丝,然后轻柔的按揉起来。
周佚的手指修长,在陈立果的发丝之间穿梭,灯光是橙色的,犹如一层薄纱覆盖在他们的身上。
周佚叫他果果。
陈立果觉得这一切美好的好像一个虚幻的梦。
周佚看着陈立果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竟是就这么陷入了梦境里。
他愣了片刻,随即心中有些好笑,他轻轻的叫了声:果果。
陈立果没说话,呼吸也均匀了下来。
周佚心想这下知道为什么陈立果成绩上不去了,这样都能睡着,陈立果能好好学习,才奇了怪了。
但陈立果才不管周佚在想什么,他已经整个人都要掉到椅子下面去了。
周佚无奈,只能伸手抱住陈立果,将他从书房抱到了卧室。
chuáng是白色的,陈立果在上面蜷缩成一团,少年人的身体还有生涩,但却散发着特别的诱惑。睡衣的领口打开着,露出jīng致的锁骨和白皙的颈项,陈立果砸了咂嘴,周佚见状眸色转深,伸手捏了捏陈立果的脸,轻叹一口气,道:蠢果儿。
一夜无梦。
陈立果从周佚里卧室里醒来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啊我居然在周佚的chuáng上!
他把头埋在周佚的枕头上,觉得整张chuáng都是周佚的气味,陈立果红了脸,没出息的硬了。
系统觉得陈立果真是个奇葩,别人喜欢人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反应,但在他身上则是简单明了能硬,就是陈立果对那个人最大的赞扬。
周佚在门外敲了敲门,道:陈立果起chuáng了。
陈立果说:今天不是星期天么
周佚说:要回家拿你的行李。
陈立果说:啥?
周佚说:我进来了啊。
陈立果说:别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见周佚已经推门而入了。
陈立果顶着他的jī窝头,说:什么行李?
周佚说:你妈同意你住我家了,你快点起来。
陈立果:
他看着周佚走进来,又看着周佚走出去,然后哭着对系统说:统儿,我被吓软了!
系统:你最好被吓到阳/痿。
陈立果见到他妈的时候,才隐约猜到了周佚和他妈说了些什么。
他妈把他拉到一边,委婉的问他周佚的爸妈是不是常年在国外。陈立果说,对啊怎么了?
他妈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周佚不容易,既然他成绩那么好,你就和他多学着点吧。
陈立果一脸懵bī。
他妈说:他这么小就一个人生活,唉。
陈立果终于隐约明白了周佚对他妈说了些什么。这人居然在他妈面前装可怜!周佚啊周佚,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周佚
陈立果苦着脸说:妈,他不可怜,真的
他妈说:哪个小孩儿一个人生活不可怜的,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小孩儿就该多疼疼。
陈立果听到这话,想反驳的句子全部噎在了喉咙里。
他妈说:我就不会让我的小孩儿一个人。
陈立果勉qiáng的笑了笑。
妈妈摸了摸陈立果的脑袋,说:孩子都是妈妈的宝。
陈立果终于是笑不出来了,他很想说,妈妈,你知道你的宝有时候真的好想你么。
妈妈说:傻儿子,怎么还哭上了,你要是真的不想去,就不去了。
陈立果用手背擦了眼泪,嘟囔着说:去就去。
陈母和陈父最近都在忙,晚上回家差不多都是九点多了,这也是陈母答应周佚的一个原因,反正家里没人,那两个小孩儿在一起互相学习也是挺不错的事。
周佚实在是聪明,把陈母的心理把握的一清二楚。
他几句话就成功说服了陈母让陈立果来他家里住,第二天就把陈立果领回了家。
周佚说:你就那么不乐意和我住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