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的烟燃了一半,然而他却不打算继续抽了,他的余光瞟了伊淮一眼,下一个动作竟是染着的烟头直接按在了伊淮的手臂上。
火焰和皮肤接触,散发出ròu烤焦的味道,这本该极痛,可伊淮却动也不动,面色如此常,口中还在轻轻道:先生别气了。
陈立果这才吐出一个字:滚。他的声音还是哑着的,昨晚到后面他已是意识模糊,开始不自觉的求饶了,然而伊淮根本不打算住手,直到陈立果彻底的晕过去,他才结束了一切。
伊淮听到陈立果的声音,眸子微微暗了暗,也不知识想到了什么。
陈立果说:我不想看见你。
伊淮并不介意陈立果的冷漠,他从怀里取出一盒药,递到了陈立果的面前,他道:先生,这是医生留下的药。
这药想也知道用到哪里,陈立果顿时怒了,他一伸手直接重重的扇了伊淮一耳光,道:伊淮,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伊淮头被打的骗了过去,嘴角也溢出一丝血迹,他慢慢的转头,然后靠近了陈立果。
陈立果被他的动作弄的微微往后靠了靠。
伊淮说:可是先生到最后,不是也很喜欢么?
陈立果眼睛里喷出愤怒的光。
伊淮说:虽然叫我轻些,但手也把我搂的特别紧呢。
陈立果说:滚出去!!!
伊淮眼神平静的笑了笑,将药膏放到chuáng头,他道:先生记得好好用药。
他说完就走,倒也是十分的gān脆。
陈立果心中一片凄凉之色,他颤抖着拿起了那药,对着系统说了一句:这药怎么用啊,他都不告诉我。
系统:
陈立果说:还是进口的,妈的说明书都看不懂。上面全是法文,文盲陈立果就认识几个单词。
陈立果说:他绝对是故意的。
系统说:你会不知道这药怎么用?!
陈立果本来该知道的,但是这药把,长得像胶囊又像栓剂,他研究了半天,决定还是塞下面。
系统说:这会儿你知道了?
陈立果说:我不知道啊,但是总比该用在下面的药我拿来吃了的qiáng嘛他记得他当医生的时候,就见过这种把用在jú花的药吃掉的勇士。
伊淮在监视器里看着陈立果给自己上药。
他看着陈立果脸上的屈rǔ,看着陈立果眸子里的盈盈水光,只觉得心中有把火在烧着,烧的他脑袋发炸,恨不得冲进去再次狠狠的占有他的先生。
沈煜城在伊淮的心中就是个神,有一天将神拉下神坛,锁在自己的身边,这种亵渎神灵的快感,几乎摧毁了伊淮的神志。
他甚至觉得,若是沈煜城对他的态度柔软一些,他或许就会放弃对他禁锢。伊淮害怕沈煜城恨他,却又渴望得到他,这两种念头不断的jiāo织,最后因为意外因素终于失去了平衡。
伊淮把头抵在监视器上,低低的唤了一声:先生。
陈立果上好药之后,就假装自己是咸鱼然后瘫在chuáng上。
系统最近又恢复了安静如jī的样子事实上陈立果只要有xing生活,他都会安静如jī。这个世界系统慡了前十几年,目前看来,剩下的十几年是要留给陈立果làng了
系统内心毫无波动,因为他已经死了。
伊淮知道陈立果在生气,所以也没有故意来刺激他。
接下来的饭都是佣人送来的,陈立果也没有委屈自己,全都吃了。
陈立果本来以为伊淮那怂小狗的xing子,怎么着也要过几天才敢来见他,没想到晚上的时候,伊淮居然厚着脸皮来了。
还趁着陈立果睡觉爬上了chuáng,陈立果醒来后就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却不料伊淮死死的抱住了陈立果,还把头埋在他的颈项之间,嘟囔着:先生好冰。
的确,陈立果睡了这么久,被窝都是冷冰冰的。
伊淮到底是个年轻人,身体热的简直好像是个大火炉,陈立果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被伊淮从身后抱着,的确很舒服。
伊淮说:先生,你睡吧,我今天不动你。
陈立果咬着牙:滚出去!
伊淮说:先生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软软的撒娇,这种语气,陈立果几乎是从未听过,这一听心就软成水了。不过陈立果的心软了,沈煜城的心可是硬得很,他冷冷道,你不怕我晚上杀了你?这是沈煜城gān得出的事。
伊淮说:先生这么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陈立果本来还想说什么,然而在听了伊淮的这句话后,他竟是瞬间就陷入了沉沉的深眠之中。
一夜无梦。
结果第二天陈立果醒来的时候,伊淮还在睡。
陈立果的头在他的手臂上躺了一晚,估计他的手已经麻的不像样子了。
陈立果从chuáng上坐起来,整个人都有点那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躺在这里的茫然。
伊淮也醒了,凑过来亲了亲陈立果的背,他说:先生不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