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xing器碾过了他肠道中的每一寸,他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qíng,口涎顺着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着他的下巴,吻主了他。
这个吻激烈又粗bào,甚至咬破了嵇熵的嘴唇。
嵇熵因为巨大的快感,哭泣声越发绝望。
燕景衣没有放过嵇熵身上的任何一点,颈项也好,腰肢也好,就连胸前的两点嫣红和嘴唇,都被吮吸的发肿。
当热液在肠道里炸开,嵇熵发出濒死般的悲鸣,xué口紧缩,也到达了高cháo。
嵇大人,如何?燕景衣微微喘息着,撩开了遮着嵇熵脸颊的黑发。
嵇熵眼神木然,嘴唇红艳,抖声道:完了吗。
怎么可能完了。燕景衣说出这话的时候,满意的看着嵇熵露出瑟缩绝望之色,他说,嵇大人,这夜,还长的很呢。
小厮乐棋提着刚熬好的粥守在门外,然而直到热气腾腾的粥彻底的冷下来,他也未曾听到他家大人唤他进去。
月已当空。
乐棋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这声音是他大人发出来的,听起来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bī到了绝境,只能绝望的啜泣。
乐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三殿下的声音也隐隐错错的传了过来,乐棋恍惚中听到他的低低的笑着,似乎满足极了。
随后一声突然拔高的惨叫,使得乐棋手里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门口,想走,却挪不动步子。
好好睁开眼,认真的看着。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听的人耳朵发痒。
不不大人平时温润的声音,竟是带上了妩媚,那哭音甚至让乐棋幻想出了他家大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面庞。
乐棋猛地发现了什么,浑身一僵,他听着这些声音竟是有了反应。
这、这是不对的,乐棋心想,可他却像是一尊雕像,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比,一步也走不动。
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一切都归于平静时,乐棋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从ròu体里飞了出来,他听到开门声,茫然扭头后看到三殿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燕景衣的神色中有着餍足后满意,他瞟了乐棋一眼,淡淡道:去打些热水。
你、你答应我不伤害大人的。乐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是出口质问了三殿下,他的脑子已经被那些声音弄蒙了,只想将最想说的话说出口。
燕景衣笑了笑:我什么时候伤了他?
乐棋整张脸都涨红了。
燕景衣道:他叫的那么开心,你难道没有听见?
乐棋怒道:你、你胡说八道,大人明明是不愿意的。
哦?不愿意?燕景衣眸子里依旧带着凉凉的笑意,他说,知道他不愿意,你又那么关心他,为何不来救他?
乐棋哑然,一张脸被这句话刺的惨白。
他挣扎的厉害了。燕景衣道,但是有什么用呢?
乐棋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低下头,看着摔碎在地上的粥碗。
你若是给我好好做事。燕景衣道,我或许还能好好待他,若是你给我出了什么岔子你不会想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吧?
乐棋再也说不出话,他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与虎谋皮是多么的愚蠢。
热水。燕景衣重复了一遍,又转身回去了。
乐棋神魂出窍,却还是麻木的移动着身体,为屋内两人备了热水。
他站在门外,看着燕景衣把热水端进去,终是浑身发软,就这么跪倒在了地上。
陈立果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起chuáng的时候只觉的神清气慡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梦想。
这时候燕景衣已经不在了,不过他的身体被好好清理过,所以除某个部位略微有点不适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新的一天,新的早晨,系统,早安啊。陈立果很jīng神的冲系统打招呼。
系统:
陈立果也不在乎系统不理他,他坐在chuáng上回味了一下昨天的一夜,感叹:八块腹肌公狗腰,腿长胸大活还好。
系统:
陈立果:慡!
系统:
陈立果:统统你怎么不说话?
系统:统统?
陈立果:系统,昵称统统。
系统:他不由的想起了天国的冉青空。
陈立果:唉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我的腿不大好使。
系统:等你到了下一个世界,你就会发现,你不好使的还有很多部位。
陈立果并不知道系统已经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他了,他知道自己慡是慡了,正事还是得做的,理了理思绪道:外国使臣是不是快来了?
系统:对。也亏得他还记得这事。
陈立果道:嗯,是时候去帮帮受苦的小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