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纸符偷偷贩卖给境外反动武装,还让那群人用纸符围杀他们z国的武器和战斗天才的竟然是欧靖!
为什么?他不是欧诺的父亲吗,哪有做老子的害儿子的道理?安部长差点说出他要没这个儿子老子跟他联什么姻这种话,不敢置信地看着欧靖。
欧靖也咬死不认,冷着脸说:我从小把欧诺养大,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关心他,怎么可能杀害他。元帅!不要让这个伪装成我弟弟的祖灵或者随便什么东西,在这里胡说了!
大厅内侧的元帅赵伦却没打算帮他,而是看着欧翊的灵体摇头道:这件事还是需要再度调查,在那之前授职仪式暂停办理,欧靖将军,希望你能配合。
不!不能!这是他奋斗了大半生才得到了职位,他应该得的,凭什么要延迟!
你不是我弟弟,我弟弟不会害我,不会阻止我为欧家挣个更好的前途。欧靖从牙齿头挤出这两句话,脸庞瞬间扭曲,只恨自己身上没有灵符能拿来封印住眼前的弟弟。
大门又一次被风卷开,一个又一个穿着旧款军服的年轻人从门外走进来,如同昔日回放般围住欧靖。守卫的士兵想驱逐他们,却被赵元帅拦住了,他挥了挥手说:让他们进来吧。反正这次jiāo接仪式举行不下去了,外面的祖灵也好,人也好,他们都来了还在外面守着gān什么?
军人的祖灵默默在大厅中排成队列,整整齐齐地向着前方的元帅和将领们行了军礼。他们还那么年轻,却都已为国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甚至在死后还被人窃取了功劳,他们是国家的功臣,也是国家该要补偿的人。赵元帅为首的老将军们也举起手,虎目含泪,回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件事一定要查清,一定会查清,绝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
祖灵们空dòng的脸上露出了人xing化的笑容,放下手臂静静站在原地,仍然是将欧靖紧坚围在了当中。赵元帅提高声音,对着门外喊道:你们还躲什么,我看见这些祖灵就知道是你们来了!不给你们处分,进来!
话语声落下,门外果然走进来三个穿着少将军服的年轻战士,细看却是赵少诚和欧诺两人押解着一个普通的低阶校官走进来。
赵元帅一向看欧诺就像看别人家的孩子,瞪了亲孙子一眼后便朝他笑道:这个人又是谁?难道就是泄露国家军事机密,将huáng纸武器走私到国外,还雇人杀害你和jiāo流团一行的推手?
欧靖在看到那人的时候瞳孔蓦地缩小,冷冷看着欧诺,咬牙说道:你们怎么能在涵山军区胡乱抓人?还把这么大的罪名栽赃到我前下属的身上,利用他诬陷我?欧诺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对你实在太寒心了!
欧诺将人往前一推,朝欧靖冷冷一笑:伯父,您的人把什么都吐出来了,涵山军区的纸符数目也由我配合监察部门对过,的确是有三十张被换成仿品,正好符合国内某人送给urtm组织,要他们杀我的灵符数量。
警备司令震惊道:权川战役还可另说,私自泄露国家机密、出售不许外流的武器,还企图谋杀两位少将、阻碍武器开发安部长你怎么说?
安部长沉着脸说:幸好jiāo接仪式还没完成,这样的人没有玷污国防部的声誉,没给国家带来更大的危害。这件事国防部也会配合调查,周司令,你一定要认·真·地·查!
他恨不能直接离开这鬼地方,看向欧靖的眼神也跟结了冰碴一样,完全没有保一保这个未来下属兼儿女亲家的打算。看到他这样的表现,欧靖的心里才彻底凉了没有安家的支持,就算这件事他还能想法脱罪,可背着这样的污点,他恐怕再没机会进中央军部了,几十年的辛苦都可能要在这里止部。
而且他的大儿子也没机会再找到这么有力的联姻对象了!
警备部门的人押着他出去时,他控制不住地挣扎了一下,当场就被扣上一道灵符,两名年轻的警备队员夹住他,嫌恶地低声说:请您不要挣扎,您现在的表现以后都会被法庭当作量刑参考的。
他身后欧翊的灵魂跟着转过身,目送他被半拖半扶地从自己身边带走,淡淡道:我期待和你在灵渊重逢之日。
不!我不能死,我还没实现自己的理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做得有什么不对
他直到被关起来也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欧诺没死,为什么他曾经瞒得严严实实的一切都被晾到了光天化日下,为什么那些死了的人又要复活
等待审讯期间,他在小小的拘禁室里日复一日,孤独的恐惧占满了心灵,甚至有种已经被埋在坟墓里的错觉。仪式上那一幕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每次想到都觉着自己的未来灰暗无光,失去权力的恐惧沉沉压在心底,压得他无法呼吸,忍不住召出了祖灵。
囚室里没有灵符存在,不会伤害他的祖灵巨蛇,可外却贴满了禳祖灵入宅符,排斥一切yīn灵入宅。在他刚刚释放出祖灵,还没想好要用它做什么的时候,那条蛇形祖灵就直接被驱出室外,然后被看守人员贴了一身镇符。
欧诺的jīng神空间受到重击,痛苦滑到地上,好久才能站起来,向外面的看押者申诉:我不是罪犯,还没开始庭审,你们不能这样bào力对待我的祖灵!
门外的卫兵不耐烦地说:欧中将,您在拘禁期间试图驱使祖灵与外界联系,有逃跑的嫌疑,我们只能镇压那条蛇灵,请您体谅我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