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随即被炸了一样跳开:喂!我可是男女红娘那边的!你居然要我去玩*?
嘻嘻,你这么天生丽质、受气侧漏,不来玩一把*,也太可惜了。我紧紧搂着他脖子,挤出最坏的微笑。
不要!
要嘛。
no!!!
然后,一溜烟跑了。
只剩下我,在原地笑得风中凌乱。
送走夫差,我跟西施也辞别范蠡,开始了自己的小日子。
然后,我发现对夫差信誓旦旦比较容易,但真正去做却很难很难呜。
比如,对于西施的各种自我觉醒各种作,我只想好吧,我只想静静。
楚离,我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男人呢。有一天,西施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哎,这张祸害千年的脸啊,不去勾引男人实在是太làng费了。
我拿眼睛翻了翻她,继续吃粥。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嘴pào。
哎呀离离,我有病了。有一天,西施又唉声叹气。
嗯,你一直有病。我很淡定。
她撅了撅嘴:我说真的。
好吧。我放下了手上的刻刀,说,你有什么病?
就是你上次说的,选择困难综合症啊。她眨巴着眼睛望着我。
好吧,那请问你现在对于什么选择比较困难呢?我将她的手握在腿间。
然后,她的手就顺着某处开始不老实。
人家不知道晚上吃什么好。红烧牛肉呢比较好吃,可是会肥肥大白菜不会肥,可是不好吃
游走的手让我很受用,却继续一本正经跟她讨论问题。
哦,那乖乖,我们今晚到底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