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答应着出去了。
而宫门外,敦促上朝的太监已经催了好几回了。奈何齐宣王根本就不醒。
呵呵,大概昨晚是真的太猛累着了吧?我苦笑着摇摇头。
门外的太监一遍遍催,我倒是无所谓,好整以暇梳妆打扮。反正,这江山又不是我的江山。既然齐宣王这个当国君的自己不急,那我瞎操什么心呢。
当然,我不操心,不代表别人不操心。
我不是说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太监,而是我们的贤后,钟无艳。
钟无艳来的时候,穿戴妆容跟昨日如出一辙,显然是一夜没睡的。看她熬红的眼睛,我有些叹息:这是何苦?
参见王后。
我淡淡行了个礼。
王上呢?她连让我起身都来不及,火急火燎地就要找齐宣王。
我没有回答,只瞥了瞥我的chuáng。
钟无艳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我想,她应该是知道齐宣王在我这的,毕竟这在宫中不是什么秘密,况且,齐宣王以前天天都宿在她那里,昨晚没回去她怎么都会问一问。只是,想到和真正见到,感觉可能还是不同。
她真是太在乎了。我摇头叹气。摩羯座,是不应该如此的。
她几步冲到我chuáng边,犹豫了片刻,一伸手,将帷帐掀开。
齐宣王,正睡在我的chuáng上,抱着我的被子,睡容甜蜜。很显然,他昨晚享受得很满足。
她的眼神里,划过分明的痛苦。
王上。
终于,她艰难启唇。
齐宣王照例没有起来,只是嗯了一声。
王上。她伸手过去推,该上早朝了。
齐宣王皱眉翻了个身,继续嗯着,却依然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上。钟无艳显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起来上朝。
这在普通人家来说,妻子心情不好这样推丈夫,很正常。可钟无艳面对的,是帝王。
我无法形容齐宣王被推醒后第一个看到的是钟无艳时,他的表情。但,肯定有厌恶。
而钟无艳,显然也看到了。但,她还是忍着,认真道:王上,该上早朝了。
本王今天不想上早朝。
齐宣王从鼻孔里哼气,皱起的眉毛能夹死两只苍蝇。
钟无艳一愣,继而眉毛皱得也能夹死苍蝇:不行,早朝怎么可以不去?快起来。
哎呀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