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如以前那些女子可爱吗?
唔并没有。我叹了口气,只是有些累了。你知道,这种事,从来不能比较的。
那倒是。huáng月英点了点头,我曾经爱孔明的时候,是真的爱他。如今爱蝉,也是真的爱。
两人说到此处,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便各自gān了一杯酒。
而当我们抬起头,发现某个绝妙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某个屏风处。
然后,huáng月英的脸就白了。
是的,不用怀疑,是貂蝉。
于是,我亲眼目睹了huáng月英从淡定御姐到卖萌忠犬的秒变
看她蹭到貂蝉身边求原谅:蝉儿,蝉乖乖,今晚不跪搓衣板好不好?
好。貂蝉一脸云淡风轻,那就不要上chuáng。
跪搓衣板!半夜。
两人慡快达成共识,然后手挽手去准备搓衣板。
我不自觉微笑,其实,这样的爱很纯粹,挺好。
貂蝉能在过尽千帆之后得到huáng月英如此宠溺,也是难得。
当然,羡慕她们的,不止是我,还有尚香。
但,我还不愿承担。
我大约知道,自己这一世的任务就是推翻她,或者被她推翻了。但,总是倦倦的,不想早些行动。
然,在我还没行动时,有些人却已经行动了。
这,已是许久之后了。
就在我跟尚香在荆州huáng府住得乐不思蜀的时候,江东传来书信,说吴国太病危,让孙尚香回去。
我自然是不信的,但孙尚香信。
看她一脸焦急,我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毕竟,那不是我娘。
但出于担心,我还是跟她一起回了东吴。
虽然以前被bī到柴桑,但也是因为那时孙权根基未稳,怕有人借我和我儿子孙绍的名头谋反分裂,如今孙权成了江东名副其实之主,也就不怎么忌讳我了。所以,我便顺利跟尚香回了建邺。
吴国太果然是没病的。
只是召了尚香进屋,说了很久。
孙尚香出来时,眼睛红红的,害得我还以为自己推论错了:难道吴国太真的病了?
跟着她回房,才敢问:老太太怎么了?
她咬唇含泪,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
我有些急了。虽然吴国太生死与我无关,但这老太太是东吴之柱,真有什么事也麻烦。
孙尚香没有回答,反而出奇地安静下来,然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望着我: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