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生病,哪儿来的时间练琴。你那么大声gān什么?让她代替huáng怡去表演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吗?怎么这会儿全赖到她头上?你赶紧打电话回绝外jiāo部,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薛李丹妮将瑟瑟发抖的女儿护在身后。
薛瑞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指着沆瀣一气的母女两老半天说不出话。
薛子轩关上琴盖冷冷开口,薛静依,今后再碰钢琴我就把你的手打断。
你说什么?你敢这样威胁你妹妹!现在弹不好不代表她以后也弹不好,你当所有人都像你和huáng怡,生下来就能弹琴?薛李丹妮对付完老公又开始教训儿子。
她永远都弹不好,她对音乐的执着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肮脏的私欲。你有听见她刚才的琴声,应该也很清楚她现在的状态,她之前还算有点灵气,现在却唯余戾气。薛子轩徐徐开口。
薛静依脸上的血色刹那间消退的一gān二净,用力搂住薛李丹妮的腰才没让自己晕倒。薛李丹妮张张嘴,终是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她也是音乐家,听得出一段演奏的好坏。没有娴熟的技巧并无所谓,却不能没有对音乐的执着和热爱,少了这两样东西,演奏出来的旋律就缺少了灵魂,永远无法打动人心。如果女儿不能调整回原来的心态,她这辈子不会取得任何成就。
但她能调整回来吗?有一个huáng怡作对比,对她而言难于登天。她似乎习惯了坐享huáng怡为她带来的好处和荣誉,早已经失了本心,再也找不回来了。薛李丹妮反手搂住女儿,心里万分懊悔。预赛之后就把huáng怡带回来,现在薛家也不会摊上这种事。
薛瑞烦躁的走了两圈,指着儿子说道,子轩,你能不能代替静依去表演?
你以为上头点名要的人是你张张嘴就能换掉的?你是谁?总统?薛子轩受够了这样的家人,拿上手机自顾离开。
薛瑞僵立了一会儿,不得不拿起手机与外jiāo部的工作人员jiāo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