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移动的荷尔蒙。
周允晟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不得不将目光移向别处。
是不是热了?瞧你脸都红了。还是住在家里舒服,家里有空调。少年双颊泛红,眸光潋滟,看得宁斯年口gān舌燥,借着说话的功夫凑过去,捏了捏他鼻尖。
周允晟垂着眼睑点头,‘羞怯’的模样引得宁斯年心痒难耐。
将画册画笔拢到一处用纸箱装好,宁斯年一手托着纸箱,一手牵着少年,慢慢朝停车场走。
西谚,你来报道了?
宁斯年打开后备箱放东西,周允晟听见喊声,朝来人看去,眸子瞬间沁出yīn狠的笑意。这人他认识,是卫西谚的师兄傅玄。卫西谚在离开宁家后原本有一次振作的机会,却被这个人毁了。他抄袭了卫西谚的画作并拿去参加国际油画大赏,最后得到了特等奖,一举成名。
这次事件正是压垮卫西谚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允晟眯了眯眼,踱步迎上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兄。傅玄知道他要走读,拉着他细细叮嘱了一番,无非就是参加大赏的作品完成没有,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拿给他看一看,他帮着提些意见。
周允晟一一点头,并不搭话。傅玄见远处有一个男人把车停在路边,正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自己,目光夹杂着yīn狠,心里便有些害怕,不得不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他是谁?等人上车后,宁斯年语气严厉的问道。
师兄。周允晟眨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看过去。
宁斯年满腔的酸水儿蒸发的一gān二净,却还是咕哝了一句,话真多。
周允晟被一车子的烟味呛的难受,忍不住皱眉道,把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