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秀英一下噤声,挥手说:“这个说不得。”“怎么,你还迷信啊。”谢音懒懒的说。
“哎呀,我就是觉得说不得。”她胆小的挥手,不想再跟谢音交谈干脆转头过去。
谢音专心工作了段时间,又转头戳花秀英。“干什么?”“是不是有的人一直在追求程总?”“谁?”“一个年轻男人,开着车。”
“好像是的,这一年一直再追。”
谢音明了,扭头过去。花秀英抓住她的胳膊:“你怎么老打听程总?”谢音胡乱的扯了个原因:“看她条件好就问问。”
花秀英吃吃的笑:“你在嫉妒程总吗?”“没有。”谢音否认。“直说无妨,公司里嫉妒她的女人多的是,个个一肚子坏水。”花秀英哼哼唧唧的。
谢音斜眼看她:“你也是这里面的一人?”花秀英哎呀呀叫起来:“谁说的,谁说的,我可没有,真是的,你可不要瞎说……”
谢音冷眼看她辩解。
到了下班时间,谢音依旧跟着程琬言后面回去。上了地铁,她四下一望,正和程琬言目光相对、她尴尬的打了招呼:“你好。”
程琬言一点头,坐下来。
她和往常一样拿出书看,谢音扫了周围人一眼,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玩手机。她的视线都集中在程琬言身上,她如此的耀人,以至于她自惭形秽。
车身摇晃颠簸着,谢音眼前朦胧一片,只有程琬言模糊的影子。那是她唯一清醒的所在。
而那光影竟像要远去一般,离她越来越远。她眼红了,上前几步死死抓住那人的手臂——然而她没有。
看着程琬言下车,她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跟上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跟着。掩藏着最卑微的爱。
走到阴暗的小巷前,谢音看见程琬言拐弯进去了。她抬头看去,那是一幢漆黑的楼。
这是哪里?她想继续跟着,却又怕程琬言发现。
思前想后,她还是跟过去了,但来到漆黑的楼下,却杳无人迹。
她暗自惆怅,转身回去了。
临近年关,事务繁琐。饶是谢音这样的闲散人员也忙的不可开交。更遑论程琬言了。
忙完上午的事情,谢音去倒了杯茶来提神。
茶水间有其他人在闲聊。
谢音自顾自的倒了茶,正要走时,有人叫住她:“诶,那个——”谢音扭头看去。
一个女人,短发服帖柔顺,穿着职业装。“公司举行派对,让我问一下你们的意见。这里有张表格你给你部门的人看看。”
谢音接过来,她粗略的看了眼就走了。
回去后,谢音将表格分给其他人。花秀英拿着表格问:“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