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东跟谢黎坐在他后头,想靠上去说话,陆归晚转身,中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那东东改发短信:“不是还在周期里吗,身上的信息素也闻不到了,怎么回事。”
陆归晚回他:“打了针。”
谢黎倒吸一口气:“你疯了?小游哥怎么没劝住你。”
“对!”那东东生气,“会不举!”
他狂发链接:《无法忍受痛苦,一alpha打针提前结束极热期,父母斥责:不肖子孙!》。
手机震个不停,陆归晚郁闷地摁灭屏幕,回头赏了那东东一记爆炒栗子。
那东东委屈地嘟囔:“本来就是嘛。”
大巴压上石头颠簸了几下,穆清余在睡梦中身体一抖,立即惊醒。他迷迷糊糊地靠着,手往叶想身上伸,想找表看时间,觉得手感不太对,疑惑:“你怎么瘦了?”
陆归晚没说话。
穆清余摸摸索索,不小心按到了一块地,陆归晚的身体瞬间紧绷,倒吸一口气,费劲把他从身上扒拉开了,推到一边。
力道太大,穆清余的半边身体撞到旁边的窗户,发出结结实实的一声闷响。
“干什么啊。”穆清余刚睡醒,声音绵绵的,跟棉花糖一样软,没多少唬人的气势。
陆归晚稳住情绪:“是我,不是叶想。”
穆清余立即睁开眼睛,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陆归晚,又低头凝视自己的手,捏了捏空气,放在衣服上面搓了搓,搓掉那些异样的手感,故作冷静:“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软的,大腿?手感不像,应该还有别的,不是那个吧。”
“不是那个对不对?我没这么运气差吧!”
陆归晚咬牙:“去你的。”
穆清余的身体往座位下滑,懒懒散散地嘟囔,试图消减局促:“挺大的,哈哈。”
陆归晚拎住他的衣服拉他起来:“坐好。”
车继续平稳向前行驶,穆清余皱眉嗅了嗅,疑惑:“你身上的味呢,周期过了?不是,你怎么坐我旁边了,小想呢,你把小想搞哪去了。”
陆归晚示意:“后面。”
穆清余转过头去人堆里找,找到那个谈笑风生的小胖子才放心,他看了会陆归晚,突然伸手捏了捏自己手背,察觉到痛意才放手,嘟囔:“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