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他反应过来,“妈的陆归晚,别蹭我脖子,你属狗的是吧!”
“老婆。”陆归晚喃喃,迫不及待,“老婆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
“啪。”
穆清余冷静地把一巴掌盖在陆归晚脸上,用尽力气抗拒他,“给老子滚开。”
喝醉的alpha力气像悍马,青竹味四处溢散开,信息素的绝对压制让穆清余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额头冒出点点汗粒,热与冷在他的四肢百骸交替,面前快速闪过一道白光。
丢脸、反感。
他抬头扬手,恶狠狠地警告陆归晚:“你敢动我一下你试试,看清我是谁。”
抗拒让陆归晚从酒意中短暂清醒,他低头凝视穆清余,被火淬过的眼神逐渐转冷,他翻身靠在墙上,喘着气:“抱歉,我认错人了。”
“神经病吧。”穆清余从地上爬起来,掸干净衣服上沾着的灰。怒气把他漂亮的眉和眼染得鲜活,透出一股肆意张狂的劲儿,“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操蛋的人。”
“抱歉。”陆归晚吐出一口浑浊的气,胸腔起伏,“你跟我对象长得很像。”
穆清余挑眉,锐利地问:“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啊。”陆归晚思考,“大概是夸你好看的意思。”
“或者,漂亮?”他补充,手指点自己的心窝,很用力地说,“真心话。”
穆清余一言不发抡起拳头,刚落下时被陆归晚伸手握住。
后者皱紧一双眉,长长喟叹一声:“真的跟我老婆好像,你是什么味的信息素?”
穆清余整理弄皱的衣角,捡起地上掉落的书包随手抛在肩上,临走前睨了陆归晚一眼:“是你闻不起的味道,傻逼。”
第二天早上,穆清余来得迟了,到教室时陆归晚已经趴在座位上睡了一觉。
他走到座位抛书包,不小的动静把陆归晚吵醒,后者睁开一条眼缝看他来来回回地忙碌,半晌又困了,翻身合上眼,拿书盖住脑袋。
穆清余感觉陆归晚的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丧气劲,颓靡。
可是关他屁事。
他翻书背了会文章,陆归晚从身后拍他的肩:“我有话问你。”
穆清余把身体往后仰,带着桌椅前脚和他一道悬在半空,板起脸听。
“昨天傍晚,我跟你说了什么?”
穆清余立即回头:“你不记得了?”
陆归晚单手撑着额头,迷糊摇头:“我喝酒不太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