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炮当即熄声。
秦骋把面盛出来,容小贝自己端到餐桌上,动嘴之前又送给秦骋一对白眼。
“这次就当我哥被狗咬了一口,你这幅模样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死心吧,如果你敢永久标记我哥,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秦总虽然也操劳了一夜,但他现在精神气爽,翘着二郎腿看起股市,听见小男生这样呛他,出声笑道:
“呦,小孩儿,你该不会是你哥捡破烂儿捡来的吧?我怎么没见他脾气这么凶?”
“关你屁事。”容小贝再次发送白眼攻击。
一向只有秦骋拿话噎死别人的份儿,怎么今天被一个黄毛小子怼的有点气结,不过他并不把这放在心上。
容瑜的第一次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秦骋便寸步不离地守了他三天,并且是鸡飞狗跳的魔鬼三天。
容瑜的那个暴躁弟弟始终把秦骋当成欺负了他哥哥的王八蛋,而秦骋晚上踩到的东西应该是那只整天睡觉的短腿柯基。
三天后秦骋则被公司一大堆的工作催着离开,他走得急,只留下一张名片放在容瑜床头。
而容瑜好不容易度过了发.情.期,却又接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小瑜啊,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快来养老院吧,听说…养老院被卖了……”
“什么?!”
容瑜拖着要散架的身体急忙赶往父母托付给自己的养老院。
养老院从容瑜爷爷那辈便存在,容瑜的爸爸很照顾这些无儿无女甚至身体残疾的老人。
这些老人没有钱去住高档的养老院,政府公办的养老院已经容不下人,如果他们再不管,便只能眼看着老人们在大街上受苦至死。
容瑜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教育,长大后务必要照顾好养老院,直到父母6年前在空难中去世,养老院的担子便由容瑜来承着。
可他那时候还没成年,更不要说家里还有个9岁的弟弟。
父母的抚恤金一大半用在了养老院的日常开销中,容瑜又取了一部分开蛋糕店赚钱,剩下的,则被他唯一的亲戚二叔拿走。
容瑜二叔是容父的亲弟弟,不过容二叔与容父可以称作天差地别,容父有能力又孝顺,吃苦耐劳顾家疼人。
可容二叔却是个游手好闲懒惰成性的无业游民,长大后更是成了一个赌徒。
容父去世后他异常积极地替年纪尚小的容瑜照管养老院。
容瑜以为爸爸的意外对他二叔造成了刺激,却没想到容二叔为了只是为了从养老院的开支中克扣出钱去赌.博。
等到了养老院,容瑜在其他老人的描述下了解到了情况,他气冲冲地找到正在和几个老人打牌的容二叔。
“二叔,王爷爷说有土管局的车来过了?你还签了地产转让书?”
容富早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老无赖,他好像听不见容瑜的质问,因为熬夜和抽烟过度的双眼十分僵硬,直直地盯着手中的扑克牌。
容瑜干净的脸皱成一团,看他二叔这幅人任由人废口舌也不会坦白的态度,他就知道老人们听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