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棋烨叹了口气,自知理亏也没有继续撒娇卖萌试图躲过这一针,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打过这种针了。
生病时候少是一回事,还有时候,生病都会输液,而不是这种针。
单棋烨搂着他往上坐了坐,侧过身子,半趴在他怀里,腰带松开一半,不用完全摘下,只需要露出一小块肌肤就好。
一套简单地消毒流程以后,单棋烨蓦地蜷起指尖。
药剂一点点缓慢推进去。
单棋烨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说些什么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同桌,你怎么过来了?”
“新研发的精神药物与帝国军方有合作。”
“那学校那边怎么办?”
“有人代课。”
“唔……嘶、有点疼。这是什么药啊?”单棋烨就算医疗小白也能发觉,这针绝对不是什么葡萄糖。
“保胎的。”
星际时代已经很少有使用肌肉注射,但是保胎的药剂大部分时间都是以这种方式注射,其他的注射方式见效快但不持久,对孕夫养胎没有好处。
肌肉注射的见效慢,恰恰成为了优点。
针剂推的很慢。
推完这一针,单棋烨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侧躺着摊在秦以牧怀里不想动弹。
单棋烨吸了吸鼻子,嗷一声喊道:“好疼啊。”
秦以牧掰断针管丢进医疗废物箱,说:“叫晚了。”
应该在刚扎针的时候叫才真实。
“不管,疼。”这点疼对单棋烨来说不痛不痒,但、是,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利用上,那还是他吗?
秦以牧低头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唇瓣,“哄你。”
单棋烨忍不住笑意,在唇瓣分开的时候又追过去亲了他一口,“那就不疼啦!”
秦以牧把人抱起来走进里间的休息室,指尖落在半边手臂上,轻轻按压着麻木的半边身子。
可能是保胎药剂的作用,单棋烨躺着躺着就感觉十分困倦,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勾勾手指,想抓住秦以牧的手,结果突然就没力气抬不起来。
单棋烨有些着急,鼻间发出轻轻的哼哼声音,下一刻,他的手被人握在手中。
同时,额头上落下一枚温柔的亲吻。
“睡吧,我在。”
---
医务室来了一个新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