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方才小心翼翼的动作截然相反,陆琛的吻简直没有一丝迂回,卓逸然被他亲得头脑发昏,几乎就要缺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受不了了,伸手去推陆琛,正好触到对方坚硬光裸的胸膛,指尖不免又是一阵颤抖。
陆琛终于暂时放过了他,卓逸然偏过头喘气,发现对面墙上的镜子里正好映出自己被陆琛压在墙上、亲得虚脱的模样,羞耻得令人发指。
他的两腿发软,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见状,陆琛眼疾手快地伸出手。
卓逸然身上宽松的篮球衣早已在与墙壁的摩擦之间被撩起来了几分,陆琛一揽,便结结实实地抚住他紧窄裸露的腰际。
突如其来的肌肤相触,让两个人俱是一怔,陆琛的声音变得愈发喑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卓逸然一手勾住他的脖颈,忿忿地在他耳边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来问。”
陆琛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他倏地伸出手,将卓逸然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下身立时传来了一阵硬物的顶撞感,卓逸然吓了一跳,几乎立马就僵在了原地。
“现在知道了?”陆琛在他耳边说。
“你、你这……”卓逸然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不难受么?”
陆琛答非所问:“害怕了?”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卓逸然做了十八年的钢铁直b,从来没想过这辈子会有机会跟另一个男人的这玩意儿亲密接触。
然而联想到陆琛的易感期,他还是咬了咬牙,嘴硬道:“有什么好怕的?你有我有全都有。”
说着,他便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还没解开,就被陆琛一把攥住:“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我不能给你解决么?”卓逸然说,“你之前连问都不问,怎么知道我不能?”
陆琛的手将他攥得更紧,让他根本没法动弹:“你没听懂医生的话?”
“医生还说易感期的alpha不能缺少omega的安抚,”卓逸然急哄哄地用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脖子,身体跟他贴得更紧,“陆琛,为什么总是你在保护我?为什么在你需要的时候,不能找我一起分担?”
闻言,陆琛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可以承受。”
“有我在,”卓逸然倔强地反驳,又故意挺着胯去磨蹭他,“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