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左明泽这么防着的人,肯定是冲着华泽去的,也就是冲着左明泽去的。
听闻林益善从南非回来了,宁葭就约她去吃饭。
两个人又约到了那家韩国烤肉店,宁葭还开了一瓶烧酒。宁葭知道林益善刚刚好转,叮嘱道:“你还是别喝了,你喝点饮料。”
宁葭边吃边问她:“你跟左泽明不是被拍到在美国旧情复燃了,怎么回了国又发声明给你撇清,这什么操作啊?真的是秀我一脸。”
林益善给她剪着肉,说:“别提了,之前他在美国拉着我逛我大学的时候被人拍到了,但是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已经说开了,以后就是朋友,没别的了。这次这些绯闻,我估计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有种直觉,有人想搞他。”
宁葭喝着烧酒,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我怎么觉得,你对他的事儿还挺上心的。男女之间哪有什么友谊可言,你跟一上过床的男人当哥们,你觉得现实吗?”
林益善都被气的说不出话,宁葭夹了一筷子塞到她欲言又止的嘴里,说:“怎么了,姐就是活得太通透了,你那点小九九我看的一清二楚。”
林益善白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看你跟季朝渊不就关系不错,你们也有什么问题吗?”
宁葭好笑的问:“你跟季朝渊关系差了?他就跟我表哥一样,没什么区别,我都没把他朋友,我就觉得他是我一个认识的熟人而已。朋友是像我们这样,在一张床上睡过的。比如你和你的朋友,左明泽。”
林益善听得脸发热,耳根子泛红,她瞪着宁葭说:“你读博士学的是开车吧,我看你这天天开车,你怎么不去当司机?我跟左明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以后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走一边。”
宁葭咬着筷子,摇摇头:“我看未必,我觉得你俩没完。”
林益善叹了口气,拍拍脸:“没完还能怎么样?我们真的不合适,他跟我不是一路人。他现在是华泽总裁,不是锦外的学长,他的一举一动都关联着他们整个集团。我做不到也做不成那么大的牺牲,每天就呆在家里等他。”
宁葭耸耸肩:“其实你可以问问左明泽,这事不是没有两全法,未必就得牺牲掉一个。又不是旧社会了,还圈在皇宫里当皇后吗?”
林益善摇摇头:“就说我这身份吧,当了女明星,总是被人议论,左明泽家里那些女眷,哪有一个不是端庄大方,至少得表面上过得去吧。”
宁葭喝了一口烧酒,把锅里的肉翻了个面,说:“其实我觉得你真的是想多了。你跟我一样,走一步看一步不行吗?我若是跟你一样,思虑周全,那就啥也别干了,乖乖听我妈妈的话就好了。”
林益善若有所思,愣了神。她赶紧岔开话题:“你妈妈没找到你吧,要不你还是搬回来吧,我一个人可无聊了。”
宁葭坚决的摇摇头:“别,我看你这么黏人,越来越向我妈发展了,你赶紧打住。你要真的寂寞。就赶紧跟左明泽和好吧,都别绷着了。”
说完又举起酒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林益善笑笑,拿着饮料跟她碰杯:“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林益善回去后,思来想去还是给左明泽发了一条短信:【微博的事情,谢谢你。】
左明泽很快回复:【不用谢,小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