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上了楼,她渐渐睡去,好似没有心思的婴儿,静谧安和。
左明泽抱她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替她掖好被角,才走去客厅找水喝。
黑暗里,左明泽满脑子都是林益善刚刚那句娇声媚气的我好想你,勾得他燥热不已。
被她蹭过的胸膛,被她搂过的腰,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小姑娘喝了酒,连指尖温热都醉人。
他此时十分想抽烟,可惜家里没多余剩下任何一根香烟,连打火机都没有。
左明泽突然想起那年有人给他送了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他不知放在哪儿了。他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那盒雪茄。
许是他东翻翻西找找的动静是吵到了屋内的林益善,在他刚用灶火点燃一根雪茄,才抽了一口的时候,林益善那边传来一声清脆的打碎玻璃的声音。
左明泽赶紧把雪茄扔进水槽,跑进卧室,正巧看到床头柜的那盒他专门从法国买来的香薰蜡烛打碎在地,散落了一地的玻璃,林益善却眯着眼睛正欲下地。
他赶紧走过去把人抱回床上,带了几分怒气:“玻璃碎了你还赤脚下地?你让我离开一会儿都不行是吗?”
林益善迷迷糊糊的,乖巧的点头,还哼唧了几句对不起。
左明泽把她抱进怀里,深吸一口气,特别后怕,要是刚刚来晚了几秒钟,地上的玻璃说不定就扎进她脚了。
没抱一会,林益善就不老实的叫热,左明泽松开了她,她就伸手去脱外面的外套。
她今晚穿了一件白色狐狸毛皮草外套,里头是一件修身开叉的酒红色丝绒吊带裙。
裙子很衬她的气质肤色,她简直活脱脱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吊带垮到了手肘处,胸口随呼吸起伏,隐约可见中间那道妩媚线条,左明泽喉咙发紧,没能别开视线。
本以为她脱了外套就是,没想到她脱了外套,还在继续,试图去够后背那根拉链。
左明泽实在是被这个小妖精勾的不行,转身准备出门。
他刚站起来,林益善就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去够她背后的那个拉链。
左明泽想虽然这丫头醉了,但他还没醉,万一第二天起来,她又来一个秋后算账,那可真是比现在生生忍住欲望更让人恼火。
一番比较下来,左明泽决定当一次柳下惠。
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裹上,打开空调说:“现在不热了,可以老实睡觉了吗?”
转身要走,突然被林益善从身后抱住。
“泽哥哥,你别走。”
她这句泽哥哥叫的左明泽头皮发麻,小姑娘的手环住他的腰身,从后面紧紧贴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