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秉文本想着哪天去找林益善谈谈,还没等他找到机会,林益善直接一颗红色重磅炸弹送给了他,这一次真是把他气的不轻。
林益善小心翼翼地挪到父亲跟前,说:“爸爸,对不起,明泽跟我的事情比较突然,我没有来得及跟您说。”
林秉文看着电视,端起茶,冷冷地说:“没关系,反正你也只是打算到了婚礼的时候通知我们一声,我们也不必参加你的婚礼。”
左柏冬没想到父女的关系比他跟左明泽的父子关系还要僵,就打圆场道:“益善,你看我们听说你父亲爱茶,就带了一些大红袍,你拆开给你父亲看看喜不喜欢。”
她点头去拿礼物,林秉文叫住她:“站住,去哪儿?”
她转过头:“没去哪儿,就是拿点茶叶。”
左明泽走上前把她挡在身后,说:“林叔叔,对不起,这事是我办的不妥,我早该上门拜访,一直抽不开身,才把事情办的这么仓促。林叔叔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吧,这事怪不得益善,是我做的不好,没有提前跟您拜访过就私下跟益善订了婚。”
林秉文见他彬彬有礼,还是没有对他过分为难,跟他颔首示意:“左明泽是吧?坐吧。”
左明泽紧挨着左柏冬坐下来了,这时候方琴和元窕淑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说:“益善,过来帮忙。”
林益善不放心地看了左明泽一眼,左明泽跟她示意放心,她转身进了厨房。
左柏冬先开口说:“林总,想必我们都年纪相仿,我就直呼你为秉文兄了。犬子这些年呢,一直对令爱都是钟情不移,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看了,有时候也觉得难得。既然两个孩子都确实是两情相悦,我觉得这也是一桩喜事,不要弄得大家都不高兴了。今天来呢,也是想来拜访一下你们二位,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多走动。”
林秉文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左总这么说,有点折煞林某了。小女不才,我自知她性子不受拘束,天生就不服我们管教,婚姻大事也是她自己做主的,我们管不了,管了她也不听。但是林某也听闻,左兄家大业大,前段日子小女在华泽集团的餐会上还碰见几个左家的长辈,仿佛对我林某颇有微词,说我林某教女不严,竟教出一个妄想攀高枝的女儿。这要劳烦左兄回去替林某澄清一下,我林家几代都是读书人,这样侮辱祖宗门楣的事,小女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左柏冬没想到华泽庆功会上的事情都传到林秉文的耳朵里了,连忙赔笑道:“明泽年纪轻,管了华泽难免有所得罪,左家人多,有些口杂,绝不是冲着益善和云书兄去的,都是在下我们的脸面。益善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人,我们绝不会让她受了气。”
林秉文冷哼一声:“她要上赶着受这份气遭这份罪我们也拦不住,她的事情总归没有让我们做过主的。”
左明泽语气带着诚恳,十分坚定的说:“林叔叔,益善跟我在一起,我绝不让她受气受罪。今天早上,我已经签了财产转让书,我名下所有私人财产,都悉数赠与给她。将来如果她愿意,我还可以把以后的钱都交由她打理。我知道,华泽是家族企业,我们家里的关系错综复杂,但益善绝不会在这里面受到影响,您如果担心,我可以带她移民海外,把华泽交由专业的管理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