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真他妈得是只欠干的小狗!向东一脚将白棠的椅子踢回原位。
文青在听到凤梨描述帅大叔形象的时候就猜到了姓郑的老东西,没想到还真是他。
今天做的任务里遇上了,这会又碰到。文青往餐厅外走,没回头地问身后的郑老狗:“做任务那会,你不是说你是直接从科技园进去的?”
“身在米兰,心在公司,不可以?”郑之覃一派坦荡。
文青翻白眼。
这个月份的米兰温差大,夜幕一降临,温度就下降了很多,T恤外面需要加一件外套,郑之覃的那身正装刚刚好,不冷不热,他站在文青旁边,和对方一起看夜色中的唐人街。
郑之覃的老战友在米兰举办婚礼,他来喝喜酒的,今晚他在附近的地下网吧碰了个还不错的小朋友,带人来这家餐厅吃饭。
中途小朋友的脚一直蹭他,把他蹭出火了,拉着人去了洗手间。
小朋友矫情起来了,才跪了一会就说膝盖疼,洗手间味道不好闻,还说他太腥,各种埋怨,无非就是想要哄。
可郑之覃什么感觉都没了,他让人滚蛋了。
当然不是直接说滚,那太粗俗,不是他的处事作风,他只是亲亲小朋友的脸蛋,趁机收回了送出去的卡片,取消了再约的机会。
“郑老狗。”文青邪笑着看郑之覃,“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正在考虑?”
郑之覃突然抓住他额前的厚刘海,盯着他额角露出的乌黑胎记,勾唇:“去酒吧喝一杯?”
“哪个酒吧?”文青没挣脱,任由自己的胎记暴露在外。
郑之覃说了个名字。
文青对这一片很熟悉,他知道那酒吧离餐厅不远:“我还没吃晚饭,空腹喝酒伤身体诶,那不行。”
郑之覃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扔给文青,径自大步前往酒吧,料定了他会跟过来。
文青是会跟,他无聊嘛。
巧克力太甜,文青嫌弃地咬一口含在左边,他摸出手机给向东发了个信息,慢慢悠悠地追上郑老狗的背影。
酒吧既不轰炸,也不迷乱,有一股子独有的情调在里面,像是给绅士们提供消遣的场所。
郑之覃脱掉西装外套搭在腕部,单手松了松领带:“去包间?”
“就卡座吧。”文青平时很少来这类娱乐场所,每次来他都是邵文青,就这次他还是文青,他新鲜得很,呼吸都快了两拍。
郑之覃带文青去了一处卡座,问他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