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仰给他一个麻利儿滚蛋的眼神。
小黄毛嗖一下溜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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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跟朝简在餐厅歇着,小黄毛那边叭叭个不停。
“靠,你们是没看见,那手机好到爆,绝对的定制款,用起来不知道多爽。”
几个哥们咔咔磕瓜子喝啤酒。
“然而你没得手。”
“被逮个正着,脸红吗?”
“羞羞羞。”
小黄毛喷出一口老血,他夸张的往老大那挤:“东哥,凤梨他们娘娘的好可怕,你快让我感受点男人味!”
向东趴在胳膊上面,嗓音浑浊:“爪子又不听使唤了?剁了吧。”
“给,刀在这。”
凤梨丢过来一个指甲刀。
小黄毛两只手交叉着往咯吱窝里塞:“不是,我就是想摸一摸那个手机,我没想别的,我以我二十年的处男身发誓!”
几个哥们你看我,我看你。
“处男身很值钱吗?”
“遍地都是。”
“想送人都送不出去。”
“……”
向东暴躁的吼道:“他妈的吵死了,谁再比比一句,老子让他写论文!”
大家伙立马安静了。
真吓人,老大的画风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论文是他们能写的东西吗?那两个字他们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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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得。”
向东从臂弯里抬起一张死人脸。
小黄毛吓一跳:“东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是啊,好差。”
“低血糖还是内分泌失调?东哥你说说症状,我给你上网找博主咨询一二。”
“轮不到博主,我最近翻了些中医药书,让我来给东哥把把脉,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
向东杀气腾腾的瞪了他们一眼,刚才个屁,老子死里逃生回来的。
现在火车站跟休息站都进了,还有什么站来着?加油站?垃圾回收站?
老子死了。
向东生无可恋的趴了回去。
小黄毛几人一通交头接耳,默默的缩到了旁边。
东哥这一年像是有了大姨爹。
不定时的,说来就来,而且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