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吧。”
“我去看看,”濮颂秋说,“药名我记住了,有的话就买回来试试。”
他尴尬地蹭了蹭鼻子:“好的快点,要不你难受。”
“哦……”焦望雨的脸都快埋在粥碗里了,“嗯……”
“还有个事情……”濮颂秋越说越脸红,“昨天晚上只是擦了擦,应该洗干净再睡的。”
焦望雨头都大了,他发现自己实在没法不动声色地跟濮颂秋讨论这种事。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纯了,还是跟应宗学得少了点儿。
“等会会吃完饭我去烧水。”濮颂秋说,“然后你到时候自己洗一洗,我去买药。”
焦望雨受不了了,放下勺子,趴在了桌子上三。
濮颂秋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怎么了?”
焦望雨哼哼了几声,然后说:“你别说了……我快害羞死了……”
两个在这种事情上都害羞得要死的人,昨晚却格外奔放。
焦望雨说:“我脸皮薄,你不许说了。”
濮颂秋看着他乱蓬蓬的头发笑了笑,抬手给他捋顺头发,轻声答应着。
“不说了。”濮颂秋说,“对不起。”
焦望雨转头看他:“怎么突然道歉?”
“刚才说的话让你不舒服了。”
“……唉,不是那个意思。”焦望雨坐起来,靠着濮颂秋说,“我又没不高兴,也不是不舒服,就是……”
他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害羞,你明白那种感觉吗?毕竟我也是个……纯情的男大学生。”
濮颂秋一怔,然后突然笑了出来。
“笑什么?”
“我也是。”
“啊?”焦望雨看他,“你是什么?”
“纯情的男大学生。”
两人对视,都面颊通红,有些笨拙的可爱。
“看不出来啊。”焦望雨伸手摸他的脸,“昨天晚上你可一点儿都不像是纯情的男大学生。”
“你也是。”
“我?我也是什么?”
“昨晚,不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