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不得了,就说如果我黎远航的秘书下去当了一个非常委的副县长就是重要提拔的话,那随便他调查我黎远航,他才赶紧改口说组织跟上面都信任我是公正廉明的,但是口吻间依旧带着极度的轻蔑,硬生生激的我让李建设书记配合他们去调查了,心想他们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谁知道这怪事居然越来越多,查人家作风问题呢居然牵连到桐县的问题,现在更加连景区承包问题也被查到了,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信访乱子,这几天我被李书记骂完被白省长骂,心里还怀着对卢书记的愧疚,真是……
我怎么敢想着您给我什么压力呢卢书记,您对我的意义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啊!远航从小就背过弟子规,又怎么不明白‘父母责应顺承’的道理呢?莫说是您并没有责怪我了,就算是您不说,我也已经惶恐无地了啊!”
卢博文一听黎远航说完,就明白他不敢说假话,替他设身处地想了想也的确是左右为难,而且他打从心眼里也不愿意因为一时意气失去黎远航这个嫡亲弟子,毕竟李文彬也已经跟他交底了,去南州做市委书记也顶多一届,到时候还是要进省委的,那么这个臂膀就坚决不能失去,云都这块至关重要的地盘更加要替文彬书记守住,所以适当的敲打一下黎远航是可以的,真得罪了可就是自己把这个人推给对手了啊!
“哼,你也别委屈成这样,我就在省城又没有出国,你有了难处一个电话不能给我打吗?就算我因为红红的事情骂了你几句,你至于就不敢来找我了吗?你不找我人家就不把你当我的人了吗?你不还是两头受气吗?
现在你哭,你委屈,早干嘛去了?人家说打不散的亲骨肉,亏你还说把我当父亲呢,我骂几句你就吓跑了,你看看郑焰红,我别说是骂她了,就算是打她,能把她打走吗?可见你很是自作自受!”卢博文很知道该如何见好就收,更明白有时候发火骂几句反而显得亲昵,就改变了冷漠的态度很动感情的发火了。
果然卢博文的态度让黎远航好受多了,他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是想等您消气了,大小姐也出院了,求她带我章家去道歉的,结果大小姐还没有出院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越来越觉得对不住您,就越来越不敢见您了……”
二少哈哈大笑起来:“远航你个大笨蛋啊,天底下哪有真生孩子气的父母啊?虽然博文兄比你大不了几岁,但是你自己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所以我这个叔叔可就要说你一句了,你呀,连远近都拎不清,还真是自作自受呢!”
黎远航却瞪了二少一眼说道:“行了,我都难受死了,你倒在那里占我的便宜,什么呀就是我叔叔了,也不看看自己像不像?惹恼了我等下把你的风流史告诉弟妹,让你晚上就跪搓板!”
这一下可就连卢博文都被逗笑了,气氛也就热烈起来,卢博文跟黎远航之间的心结也就在一派欢笑中彻底解开了。
笑完之后,卢博文问道:“远航,据你推测,郝远方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啊?”
黎远航冷哼一声说道:“哼!什么角色?那可多了!举报者、煽风点火者、红脸、白脸三花脸,他一个人给扮演了一个齐活儿!比皮影戏都热闹!我可以断定给上面写举报信的就是他本人,然后他又去省里找到范前进想怂恿范前进跟他一起指证大小姐,范前进倒是条汉子没有上当,他就又转而投向了林家大爷,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牵线人我知道了,不过没有真凭实据不敢确定,但十有八九中间起了最大作用的是一个故人,那就是前市委书记林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