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中的手机又响了。
来电人:叶觐。
邱文杰不认识这个名字,但还是接了起来,毕竟电话里说不定就有覃夕的线索。
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透着焦虑:“你现在在哪?”
“我,我不是他。”邱文杰有些失望,看来对方也不知道覃夕下落。
“你是谁?他手机为什么在你地方?”
“我是清溪的助理,我现在在他家里,他手机落在家里了。”
“覃夕他人呢?”
那么关心覃夕,邱文杰猜测正在跟他通话的人应该是覃夕要好朋友,便不加隐瞒:“他不见了,我们也都在找他,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不会有事的。带上他的手机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找。”语气坚定,不知道是在安慰邱文杰还是在说服自己。
挂断电话,邱文杰望向窗外。
夜色渐深,
大晚上的到底该去哪儿找人呢。
白天的静谧结束,是时候迎来夜场的喧嚣。
随着动感的节奏,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忘我舞动着。
一曲劲歌罢了,DJ切了一首抒情慢摇。
这是一家位于老城区非常小众的酒吧,
尽管如此,到了蠢蠢欲动的夜晚,也是门庭若市。
侍者的托盘上稳稳摆着一瓶芝华士。
这是包厢的客人今晚开的第三瓶芝华士了。
酒在茶几上放下,侍者帮忙开了瓶,临走之前又多看了眼这个奇怪的客人。
订了包厢,像是在等人,大半夜过去了,不见人来,酒却都喝了精光。
是失恋了吧,长得那么帅还不差钱,随便到舞池中间晃悠一圈都能勾搭上多少妹子,何苦一人在这里喝闷酒。
侍者摇了摇头,离开了。
覃夕酒量很好,但是由于控制饮食,很久没有饮酒了,一下子喝那么多酒,头也晕了起来。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
他以为是侍者落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抬眼一看。
三个男人勾肩搭背说笑着走进了他的包厢。
三人看到覃夕一愣,随即意识到走错包厢了。
靠后的两人正想退出去,为首的人却走到覃夕身边,挨着坐下。
“小哥哥出台吗?”
打开那只搭上来的咸猪手,覃夕偏过头避开旁边人刺鼻的气味,“滚。”
后面那两人还算清醒,过来拉同伴,“错了错了,走错包厢了。”
醉酒那人力气还特别大,甩开他们,拿起桌上新开的洋酒,用力往桌上一放:“出来陪酒还装什么清高!叫老子滚,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覃夕起身拿过酒。淡淡道:“生意不做了,都送你。”
倾斜瓶身,酒水从瓶口倾泻而下,浇了底下人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