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噗嗤一声,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嚷嚷道,“我哪有,我还没有娘子,我还没有……”谢临安连忙咳嗽一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阿南讪讪的住口。
叶初然哈哈大笑,对着阿南扮个鬼脸,继续说道,“明明是李公子让祝牡丹来勾引临安哥哥,还倒打一耙,哼,诬陷两人私通,我将计就计,装作伤心欲绝跑出去,引得临安哥哥来追我,私会?哼,房中就剩祝牡丹一人,我看她靠什么说私会,一个人私会去吧。”
此时,许府中的大管家拿来了上好的伤药和纱布,为谢临安的伤口重新包扎起来,叶初然望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忍不住心头一酸,泪眼朦胧中,看到谢临安皱眉忍着疼痛,恨不得自己去替代。
她抽抽噎噎道,“祝牡丹太狠心了,不管怎么说,又不是你对不起她,退婚的人是她,她怎么就下得了狠手,用长簪把你刺伤成这样。”
谢临安见她伤心的模样,心中又高兴又心疼,手臂上的疼痛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握住叶初然的小手,“初然,我没事,其实,这个伤口是我自己用长簪刺伤的。”
叶初然瞪大眼睛,“你……你为何要用长簪刺伤自己?”难道是脑子进水?
谢临安沉默片刻,“今日在药铺门口,祝牡丹过来找我,我不理她,不想出现李公子的两个随从,用药将我迷昏带到客栈。”
看到叶初然和阿南目瞪口呆的模样,谢临安抿了抿唇,“我一向警觉,可是那药是茉香粉,无色无味。”
叶初然不解的问道,“茉香粉是什么?”
阿南张大嘴巴,“居然是茉香粉,难怪谢公子医术了得也没有察觉,茉香粉是前朝殇帝命令太医院所制,殇帝荒淫无道,最好风月,听说遇到不顺从的女子,就用上茉香粉,再烈的女子也会柔软如水,前朝灭亡后,这茉香粉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
叶初然终于明白了,骇声道,“茉香粉是春\\药,祝牡丹居然对你用药,不对,她得不到茉香粉,一定是李公子,李公子是皇商,富可敌国,他想弄到茉香粉易如反掌,这个该死的东西。”
她回想刚才阿南说的话,任凭再烈性的女子也会顺从如水,难道说临安哥哥和祝牡丹做了那事?她心里如惊涛骇浪,脸色苍白,神色泱泱不快。
阿南见两人突然之间都不说话,周围的空气寂静如死一般,连忙说道,“对了,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情,你们慢慢喝茶。”然后带着许府管家匆匆离去,开玩笑,这浑水他可不趟,赶紧风紧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