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楠一曲结束,朝着出口滑来,他鼻子有点发红,一出来啥都没说,就朝着丁建国伸手,“教练教练,纸巾!”
丁建国想要训斥的话一顿,把肩膀上的背包卸下来,从里面掏出了一包心相印抽纸,递到黎楠面前,黎楠连忙抽了一张,擤着鼻子呼噜了两声,把鼻涕都擦掉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黎楠吸了吸鼻子,对着丁建国说:“我觉得我在冰场里呆久了,都要换上鼻炎了,动不动就要流鼻涕,真难受。”
丁建国伸手摸了摸黎楠的额头,确定他的体温没有问题后,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件厚一点的外套,递给黎楠,“你把这件衣服裹在外面,别到这时候再感冒发烧了。”
黎楠听话地穿上厚衣服,又接过丁建国再次递过来的保温壶,吨吨吨了几口热水,感觉全身都暖了起来,非常舒服。
花滑的场馆内,为了保持冰面的温度,一年四季都是开着冷气的,无论是夏季还是冬季,现在是夏天还好,到了冬天也只有观众席上稍微暖和一点,到了运动员待着的地方,那冷的叫人直打哆嗦。
以至于花滑运动员基本上关节都有点问题,运动损伤是一点,常年在湿冷的地方待着也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而鼻炎也是大多数花滑运动员会有的老毛病了。
等黎楠喝完热水,丁建国才开始秋后算账:“你刚刚怎么回事,突然跳了个3A,还摔了?”
黎楠眨巴了一下眼睛,显得很无辜:“感觉到了,我就跳了。”
“至于为什么摔了。”黎楠摸了摸下巴,“起跳的时候歪了,不太好落冰,强行落冰脚又受不了,干脆就摔了。”
为了卸掉力气,他还多滚了两圈呢!
他对摔倒可是很有研究的呢!
丁建国闻言点了点头:“你这样做是对的,以后记得有些跳跃实在没办法完成,不要强行完成,扣分就扣点算了,不要拼着受伤去争取奖牌,你要记住,你年纪小,你还有很长的未来可以去争取,在这之前,都是你逐渐积累的时间,不要因小失大。”
黎楠表示听到了。
但记没记住,做没做到就不是黎楠能控制的了。
找了一个最佳观看位置,黎楠坐下来开始看别人的合乐。
不过没人会在合乐阶段把完整的节目全跳一遍浪费体力不说,还会被别人知道节目构成,真的很不值得,黎楠就只是看一个乐呵。
俄罗斯那两个选手,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都是能升成年组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升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