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能不能玩一辈子?”谢瑜一边说,一边不忘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肌肉,自卖自夸似地说道:“像这样美观与力量感并存的大长腿。”
“能……”
就算谢瑜再不要脸,问的问题再没下限,陶想都只兀自憋红了脸,轻声细语的附和着他答。
“喜欢就直说嘛。”谢瑜满意地收回了自己跨在电脑桌上的大长腿,轻笑着鼓励陶想,“男人好色一点又有什么错?我是你的男朋友,只要你有需求,完全可以大胆来跟我商量啊。”
“……”陶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干脆抿紧了嘴角保持沉默。
他看见谢瑜眉眼含笑的从床上跳下来,一颠儿一颠儿的又跑回厕所门口,把内裤和睡裤套上了。
谢瑜之前就说过,明早要去参加公司的团建活动,差不多早上六点就要起床。
因为这对谢瑜而言显得过于苛刻的起床时间,躺在被窝里的谢瑜显得十分老实,圈着陶想的腰老老实实地闭眼酝酿睡意,完全没有搞事的欲望。
但谢瑜安分了,却不代表其他人安分了。
夜深人静之时,住在陶想隔壁的姑娘竟然赶巧的再次作起了妖。
“什么声音?”
被惊动的谢瑜最先并没有听清,睁开眼睛朝陶想发出了疑问。
等到熟悉的,耐人寻味的女声再次响起,并且连续不断,逐渐高亢之时,谢瑜才明白这声音到底是啥。
还是那个总能在即将破音之前忽然转个弯儿,拔出一个新调子的人才老姐。
还是同一个出租屋,隔不住噪音的同一面墙。
不同的只有墙后的谢瑜。
“这也太难熬了。”谢瑜放开了陶想,坐起身来,指了指不断传来声音的墙面,“他们总是这样吗?夜深人静的时候?”
“也不总是在晚上。”陶想摇了摇头,“他们白天也这样。”
而且也不总是发出这种声音。
偶尔还会在晚上外放重金属音乐,一群人在屋里叮叮咚咚地不知道干些什么。
“……”谢瑜头一次被陶想噎住了。
他看向陶想的目光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怎么能忍受他们荼毒你这么久!
陶想以平静的目光回应他:大概是因为我心知肚明要不回一年房租的倔强。
“陶想,你想不想听我唱歌?”
被隔壁二人组搅得根本睡不好觉的谢瑜在床上小范围地渡了几步,忽然低头问陶想。
“唱歌?”陶想疑惑地看向他。
“对,唱歌。”谢瑜用手指敲了敲薄薄的一层墙面,十分肯定地说道,“横竖也睡不着了,我今天心情好,歌性大发,就给他们来几首鼓掌进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