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堪称电光火石,几乎是始料未及的。
阮衿先是错愕了一阵,然后才开始剧烈挣扎。李隅像拎着狗绳那样提着领带往楼上走,Alpha的力量是远大于Omega,不留情面的生拉硬拽,
但手腕上却忽然传来了轻微刺痛,回头看去,阮衿低头正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但阮衿的眼睛被蒙着,而且他运气一如既往的差。
好巧不好,咬人也咬错了位置,牙齿率先磕到的是李隅手腕上那菩提子的佛珠。那些圆润的小籽如石头坚硬,应该是撞得整个齿根都在震颤发麻。
所以算是一个缓冲,当他的牙再碰到李隅的手上其他的部位时,其实已经咬不动了,李隅并没有感到多痛,但是阮衿仍旧不肯放弃,他咬住了李隅的虎口,李隅也没有推开他。
一种痛苦总是要伴随着另一种一起滋生出来才好,疼痛让人清醒。一直等到留下深深的齿印,阮衿才松口。
李隅看到他脸上除了戒备之外更多的是犹豫和困惑,“放开我。”
那是一个很犟的表情。
这防备在李隅看来尤其可笑,难道不是对李胜南的欲迎还拒吗?
他的拇指和食指按住了阮衿的嘴角两侧,其余三指固定住下颌,让阮衿被迫仰着头,完全不能再挣扎。
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插进去了,于此同时,不肯罢休的阮衿又开始咬他的虎口上,终于被咬出了血,血水和涎水混在一起,一起倒灌进了阮衿的嘴里。
阮衿可能是被捏狠了,只挣动了几下就完全妥协不动,只是呆滞地站在李隅面前。
一开始还口腔内部柔软是湿润高热的,就像进入了一个温暖多汁的巢穴,夹住其中最柔软的蚌肉,磋磨两下就流下更多甘美的汁液,他站在光影纷飞的楼梯转角处,一只手尚且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的几根手指亵玩着阮衿的舌头。
不讲究什么节奏,忽快忽慢,忽深忽浅,贴着齿缘拟着性器用力抽送,直捅得眼前的人要干呕,鼻腔里晃荡的都是破碎的呻吟,涎水从唇角和指根流下来,一直流淌到下巴上,显出一种水光淋漓的淫靡。
双颊被撑得涨红,喘不上气,如蛇在艰难吞食,但他仍然在艰难地包容,李隅恨的就是这种不明就里的包容。
阮衿对他李胜南就是这样?挣扎了几下就开始放
下端着的架子,任人亵玩。
不知道怎么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