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恐怕那些所谓白养的畜生不是被安乐死就是这样死了。突然地,梁榕易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众生皆苦,谁又饶过谁呢。
“那怎么办?”梁榕易有些无奈的说道:“这种报警也不行吧?”
他生平一次想报警,竟然是为了狗。想想都有些自嘲,警察大概也不会管这事。说直白点,他们巴不得流浪猫狗死光光。毕竟每年报警说流浪狗咬人的不在少数,他们的职责也不应该是抓狗。
“没办法了,先想办法把剩下的弄出来吧。”阙云柯突然有个想法,但他不敢跟梁榕易说,说了不被嘲讽也会被耻笑。他想,他再了解梁榕易不过了。
“怎么救?”梁榕易难得清醒,他问阙云柯:“咱俩总不能直接去要吧?让他直接把狗都放了?”
“我猜他不会”阙云柯直接了当的回答他,人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那怎么办?”梁榕易挽了挽袖子,明的不行只能暗着来了。
昏天黑地,路灯隔得老远的村子里,最易行偷鸡摸狗的事了。梁榕易原本想着和阙云柯偷偷摸摸拐进刘怀章家里,然后人不知鬼不觉的把流浪狗给放了。谁能想到,两人偷偷摸摸到人家院子里才发现,人家几幢大别墅灯火通明。
“土豪就是土豪,夜里的灯泡都比别家的亮。”梁榕易双手抱臂,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阙云柯见他这幅样子,难免有些好笑,真富豪还羡慕人土豪家灯亮?
“好了,现在想想怎么办吧?”阙云柯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又脱了外面的格子衬衣丢给他:“夜里风寒,你穿着点儿。”
梁榕易斜了他一眼,这衣服还是阙云柯刚睡醒的时候薛阿姨强行给带上的。他不动声色的拉了拉衣服,脑子也不过就开口道:“今晚月色也挺美的,你看着点儿。”。
“所以?”阙云柯有些好笑的弯腰在他耳边低语:“这算是邀请吗?”
也不怪阙云柯多想,梁榕易这副嗓音这样说话的时候天生就带了那么点意思,更何况是说这样暗示性意味极强的句子。
“啧~”梁榕易向后退开了一些,依旧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你不是不行吗,我给你机会尝尝我的滋味。”。
“尝过了~”阙云柯毫不示弱,声音里带着些笑意道:“万般美妙不能与人言,但就是死也甘愿。”。
“艹”梁榕易原本想占点口头便宜,顺便避开这种被护着的涉及尊严地位的局面,谁能想三下五除二又把自己套进去了。
“我不管,”梁榕易打也打不过、说也不说不过,没来由的开始耍赖:“一人一次。”
“不行”阙云柯想也没想就拒绝,而后又觉得自己语气太硬了赶紧补充道:“你体力不行,中途......”到底是脸皮薄,他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