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多可怕啊,还是六块好,肯定是六块腹肌!”
躺在任以行怀里装死的胡小涂真想吼回去,尼玛他有几块我最清楚!都特么给老娘退散!色女!呸!回头我得好好数数……
“好好好,六块就六块。咳……真帅啊,你看他抱他妹妹的姿势多销魂啊……”
胡小涂差点一个不稳从男人怀里摔地上,我靠这都是些什么眼神儿啊,她就那么像他妹妹?好啊,原来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会脑补啊,但凡是帅哥,搂着的肯定是妈妈,揽着的肯定是姐姐,抱着的肯定是妹妹。抱你妹啊!我他老婆!
“等等,我怎么觉着他怀里那女人特眼熟啊……”
“真的吗?不会吧你认识他妹?”
“啊啊,我怎么觉得那昏死过去的女人像是胡小涂啊!”
“哎——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真是胡小涂!哎你听说过她有个帅到爆的哥哥吗?”
“没有啊……”
“不对不对,你们看你们看,那个男人左手戴着戒指,绝对是无名指,绝对的!”
正被任以行送进车里的胡小涂真想脱下靴子砸过去,尼玛的你们眼睛都是天文望远镜啊……
“不是吧……胡小涂她……她给人当情妇?”
坐在副驾驶上的胡小涂差点流下一脸老泪,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没见着这帮女人这么空虚寂寞冷啊……
胡小涂还想继续听下去,却被男人“嘭——”的一声关车门给屏蔽了所有聒噪,她一脸愤恨地盯着任以行,“你毁我清誉。”
任以行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发动车子,“你想给她们看场实况?”
胡小涂瞬时噤声。
十分钟后,卡宴“唰——”地毫无预兆地停在路边。
脱脱:老公,这里好像不是咱家啊。
禽兽:嗯,我知道。
脱脱:那你停这里干嘛?
禽兽:好像又抛锚了。
脱脱:什么破车啊!哎……你干嘛……
禽兽:车开不了,先干点别的。{他欺身过去,开始动手脱她的外套……}
脱脱:我……我下车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车……
禽兽:外面黑灯瞎火的,这时候色狼特别多。(外套已被剥落,他开始隔着单衣大力揉捏……)
脱脱:那……那……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禽兽:熄火了,车门打不开。(隔着几层布,手感太不好,他深深皱眉。)
脱脱:啊……那怎么办啊……
禽兽:没事,先把你办了。
说罢,任以行迅猛地扑过来覆上胡小涂的唇,两手伸到领口,以他一贯的迅雷速度,“吱啦”一声撕开了她身上的薄衫。
胡小涂暴怒着推开任以行,“你干嘛撕我衣服啊!”
“以后不想我撕就主动点自己脱……”
“唔……”男人的唇迅速封上胡小涂还欲辩驳的嘴,她如同被钓上钩扔在岸上的鱼,在男人壮硕的怀里扑扑腾腾的,“不要……唔……这样……不……”
胡小涂的所有反抗都被任以行吸进嘴里,她的拒绝越强烈,他的吮吸就越卖力。很快胡小涂便被男人制服,整个身子虚弱到无力,软绵绵地靠在任以行的怀里。
男人侧隐隐地笑,身子又朝她欺了欺,顺势放倒座椅直至小丫头平躺在他的身下,任以行的大手随即更加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带着欲/望的抚/摸从胡小涂的脖颈游曳到萧索的蝴蝶骨,再顺着饱满的山间沟壑一路下移,扫过平原,在那小巧的坑洼处停留片刻,舌尖抵上去,惹得胡小涂一阵喘,“别……别动那儿……”
男人低低的笑由皮肤传至大脑,胡小涂虽觉窘,但被他吻的抚的早已神魂颠倒,这时候更是无力抗衡,唯有在他煽风点火般的挑/弄之下,轻微嘤咛。她又不敢太放纵自己,于是便隐忍着,那断断续续破碎出来的呢喃,却更让人为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