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亭柯：“你有病？我操！”
苏亭柯骂完去拽大叔的花T恤，被大叔抬起肩膀往外甩，吓得顾辛连忙跑出来叫人。
李斐，章鸣，陈尘买东西简单，早出来了，背对着没看见店里发生了什么。
陈尘拎着花环径直走向韩深，韩深站烈日底下，脸色顶着“我好烦”三个字，现在好像更烦了，大步迎上来。
“要不要戴——”
韩深错了过去。
陈尘回头，柜台乱成一团，苏亭柯被推倒在地上，旁边叉腰中年大叔正破口大骂：“你还动手是不？”
大叔T恤往颈边垮，油里油气的长相，一看平时就横惯了。他看见韩深走近还没当回事，“滚！”字刚说出口，捡起东西要走，但是被抓住了肩膀。
“哐！”
“咚！”
饰品店寂静，因此显得肉、体摔倒声音特别响亮，跟扇了俩大耳光似的。
大叔晕头转向抬起头。
韩深居高临下盯着他：“找揍？！”
“……”
“你打谁——”大叔想吼吼，但韩深站在这儿，高挑身材，淬着寒芒的眉钉唇钉，眉眼阴沉，就差往脸上写个“本人并非善类”。
大叔一大堆话硬生生卡了回去。
有些人天生自带不好惹的气质。
尤其韩深，几乎将这种气质发挥到极致。
苏亭柯爬起来冲他呸了口：“恶人先告状，你还打人？”
素质有高低之分，苏亭柯不想跟这种人多计较，打算就这么走了时，听韩深若无其事道：“打回去。”
“……啊？”
“打回去，不会？要我教？”
“以暴制暴，不好吧？”
韩深素来寡廉鲜耻，无所谓地挑眉：“意思我帮你打？”
“算了算了。”苏亭柯虽然脾气硬，但不想事情闹大，出来爬个山，被讹上了有损心情，想了想，“等等啊。”
她摸嗓象征性卡了口痰，冲着中年人看着大叔：“我tui！”
“……”
呸完接着骂：“垃圾！”
“…………”
大叔脸微微抽搐。
韩深没懂她这操作：“你恶不恶心？”
苏亭柯主要担心他看不下去真动手，拉着往外走：“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大哥算了算了，走了走了。”
走了四五步，背后大叔陡然爆发出一阵气短的咒骂，韩深停下脚步转过身，面无表情盯着他：“你过来说。”
大叔社会摸爬滚打几十年，知道他一看就惹不起，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