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痛的撕心裂肺。
他却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只紧紧地闭着眼闷声驰G,脸上的腮帮子绷得紧紧地,神色有些吓人。
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 差点将要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烈焰红唇。
随着他陡然加重的L道,她不由瞪大了眼,红唇不受控的张开了,不由从嗓子里发出了嘤咛一声。
声音有些痛苦、带着些呜咽、细啜,及一丝娇喘。
秦玉楼只觉得腰间大掌陡然一紧,那人喉咙里似也发出了痛苦难耐的一声M哼。
可动作却未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秦玉楼便再也忍不住,只呜咽抽气出声道:“疼,夫君,疼——”
秦玉楼的声音本就苏软娇娆,此刻这一声,更是苏苏媚媚,妩媚多情,直令人骨软筋苏。
戚修只觉得W骨一阵发麻。
只见他双眼赤红,却只能咬牙生生叫停。
然而一睁眼,却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妖媚含春,又见目光所至之处玉体横生,皆是白花花的一大片。
戚修忽而紧绷着腮帮子,立马咬牙移过了眼,不敢多瞧。
然而此刻人正在兴头上,任凭往日忍耐力如何惊人,不多时,便也忍无可忍。
才方一动,便又听到那道妖媚的声音,连声抽气呼疼。
戚修深深的吸了一口儿,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闷,只想要快些完事儿,本不欲理会。
却不料那秦玉楼只又一脸委屈道着:“背···背疼···”
戚修嗖地一下睁眼,伸手往下一探,随即面色微愣。
褥子下头一片凹凸不平,原来下头皆是事先塞下的红枣、桂圆、花生果儿。
这会儿只咯得秦玉楼的玉背一片泥泞。
然此刻戚修箭在弦上,根本无暇估计其他,但却又见身下之人贝齿紧咬着红唇,眉头紧皱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戚修心中一紧。
半晌,长臂一伸,只忽而胡乱将一侧喜被一把掀开,只搂着秦玉楼将人垫在猩红的被子上。
戚修此刻显然已到了要紧之处了,只绷紧了身子,腮帮子都将要鼓出来了似的,手掌只忽而一把用力的勒紧了身下的被子。
半晌,只见他忽而用力的闭紧了眼,全然顾不上旁人的苦苦求饶,只咬牙道了一句:“忍着——”
说完,只将秦玉楼的身子一把用力的翻了过去。
待夜深人静之时,里头红帐香暖,而外头芳陵芳菲二人守在屋子外听着自家姑娘阵阵呜咽哭泣声儿,二人俱是心惊,唯有自家姑娘哭声似哑,却唯独听不到姑爷一丝动静,二人急得团团乱转。
夜已深沉,大半夜了,连顾妈妈也连着来相看了几遭,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由皱着张老脸,无奈苦笑着:“今夜怕是遭罪了···”
却说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止住了。
只见猩红的喜被上,秦玉楼姿势狼狈的趴着,脸朝下微微侧向外头,面上一偏妖艳春·色,只见饱满的红唇微微轻启,呼吸羸弱不堪,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
她全身的力气放佛已被抽干了似地,似想要翻过身来,反而抖着手,竟一动也动不了,许是身子过于劳累,不多时,只见双眼渐渐发沉,竟就着这般姿势狼狈的昏睡了过去。
而新郎此时却正立在了新房外吹着冷风。
戚修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形,不露声色之人,这会儿却觉得心里头有些乱,方一闭上眼,脑海中皆是些个不堪入目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