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行彧的吻来到她唇心,极尽耐心地碾磨:“不知谈太太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严重失实的误会?”
纪见星呼吸间全是他侵略性的气息,她三言两语简单地解释了一遍,软声控诉道:“如果不是你断章取义剪了五秒钟的视频,我也不会误会!”
既然是他的错误,凭什么要她来承担后果?!
谈行彧默不作声地亲了好几分钟,松开吮得红艳艳的唇珠:“这么说来,确实是我的错。”
是吧是吧,纪见星心中暗喜,或许可以免除惩罚了呢。
下一秒。
她听到他轻笑出声:“谈太太打算怎么惩罚我?”
总之,绕来绕去,无论谁惩罚谁,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了。
今晚的惩罚从沙发开始,到楼梯,再到浴室,房间的落地窗边,最后是床上……
纪见星累到极点,连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眼睛一闭就失去意识。
谈行彧凭借实力摘掉“柳下惠”的虚帽,倦意袭来,他将她搂进怀中,掖好被角,餍足地睡去。
秋雨缠缠绵绵地下了整夜,寒意四处流窜,路灯光在冷风中轻颤,守护着整座城市的安眠。
虽说没有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那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某人迫切正名,解除“误会”,完全没了之前的温柔,特别狂野放纵,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嗓子沙哑,哭的,记不清被他逼着喊了多少次“行彧哥哥”。
纪见星感觉自己快废掉了,只在中午爬起来潦草喝了碗皮蛋瘦肉粥,继续倒回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她是饿醒的,按亮手机一看,七点半了,揉着酸疼的太阳穴,拢好睡得皱巴巴、乱糟糟的睡衣,披散着长发,下楼吃晚饭。
晚餐是谈行彧做的,三菜一汤,味道卖相平平无奇,纪见星饥肠辘辘,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满足感,体力一点点地回归,她面色红润,双眸渐渐恢复了光彩。
昨晚弄得一塌糊涂的沙发清理过了,纪见星凑上去闻了闻,不太确定,是不是有那种奇怪的味道?
好像有。
谈先生对人工香味过敏,又不能喷香水,她到院子里剪了一束粉玫瑰,插入花瓶,摆在桌上,清香四溢,掩盖了那若有似无的缱绻余味。
谈行彧收拾了碗筷,擦干手,在她旁边坐下,满面春风,丰神俊朗,看不出丝毫疲色,哪里像她这么颓唐,虚弱?纪见星越看越窝火,太不公平了!
她一脚踢过去,像踢到硬板,脚趾生疼。
谈行彧自知理亏,确实太过火了,他握住她脚踝,轻揉慢按,低了声线,说尽甜言蜜语,哄她。
纪见星可不吃这套,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咬牙戳他手臂:“我要休息两天,不,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