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行彧发现她对着手出神,想到先前的一幕幕,不禁心猿意马,他轻咳了声:“要不要去洗洗?”
纪见星认为有必要洗手,否则今晚她别想睡觉了。
她下床,穿好拖鞋,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他跟了进来:“我帮你。”
镜子里,女孩子乌发如瀑,遮不住面红,眼波含媚,清丽娇俏,男人短发凌乱,俊颜浮着浅笑,下唇色艳微肿,是她不小心咬出来的。
明明是简单的洗手,被他无端端洗出了暧昧。
纪见星手臂劳损过度,酸得抬不起来,可不想废了另外一只,洗完手,她麻溜地爬回床上,熄灯睡觉。
男人掀开被角,从后面贴了上来,密密实实的弧度,心跳隔着薄薄的睡衣相撞,体温互融,他寻到她的手,轻轻握住。
纪见星被这个细节打动,正打算原谅他的胡作非为时,耳边听得他略显喑哑的声音在问:“还可以吗?”
什么叫……还、可、以、吗?!
是问她不可描述过程的感受,还是尺寸?!
太可以了好吗?!!!
后者威风凛凛,直接劝退了色`欲熏心的她,还不足够说明事实吗?
纪见星拒绝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装睡大业。
谈行彧吃饱餍足,见好就收,不再调侃,亲了亲她眼角:“晚安。”
纪见星怎么可能睡得着?等他呼吸均匀后,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翻来覆去地看左手,难以一手掌握,真要全部口口的话,岂不是痛得死去活来?
丢在地毯的手机,亮了屏幕,是林紫姗姗来迟的回复。
阅鸟专家:“实战了?!”
纪见星无法直视“阅鸟”两个字,晕乎乎的,回了个小人躺在一滩泪水上的表情包。
阅鸟专家:“他活儿好吗?”
国家一级保护废物:“……一言难尽。”
阅鸟专家:“宝贝儿你受苦了。”
阅鸟专家:“没事的,多磨合几次就好了,越磨越合嘛。”
纪见星含糊其辞地回:“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