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乐见贝贝先给谷安童敬茶,忙往自己身上指了指,叫道“不对,丫头,敬茶得先从辈份大的开始敬!”
贝贝却是眉眸都没抬的将茶递到了谷安童面前,恭敬道“师父请喝茶!”
“拿来!这杯茶该我先喝!”
姜行乐说着就要伸手接茶,贝贝好像早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将手往回一缩,在姜行乐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将茶杯塞进了谷安童手里,也不管茶水烫不烫,谷安童有没有喝,她就站起身来,叫道“礼毕!”
说完,拉着段易煦就出了营帐。
一出营帐,贝贝眉眼一弯,心情大好的笑了开来。
每次看到姜老头吃瘪,她就觉得心情特好,一路笑到段易煦的营帐。
“你拜师前提出的条件不会就是为了报复姜老头吧?”段易煦好笑的问道。
“他不是眼巴巴的想要收我为徒吗?那我就拜他徒弟为师,也算如他意了,怎么说我报复他呢?”她无辜的眨了眨凤眸望着他。
“在我面前还装!”段易煦好气又好笑的伸出两指在她额前轻弹了下,笑骂道。
她刚才先出营帐,都没看见姜老头那脸色,活像生生吞了只苍蝇一样,难看到了极点,想必是在后悔先前应她的条件,应得太快了吧?
贝贝捂住额头,却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还不知道你?”他瞥了一眼,口气不屑道,可一双大眼里却盈满了溺的笑意。
“呵呵!”贝贝默认的笑了起来。
贝贝承认自己小心眼,上次姜行乐带人挖她院子里草药还有害得外公伤了脚这两笔账她一直记着呢,她拜师前提的那些条件就是为了气他的,以后还他受的!
“你是高兴了,可谷大夫就惨喽!”段易煦这话听似在同情谷安童,可语气却又不像那么回事,倒更像是在幸灾乐祸。
“你跟我师父倒是挺投缘的哈?”贝贝挑眉问道。
“你说的是哪个师父?”他故意问道。
“明知故问!”贝贝嗔了他一眼。
“呵呵,其实我跟你更投缘!”他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伸手就往她腰间挠去。
段易煦原以为她会吓得求饶,哪里知道她居然举起双手任他挠,还举着手边挑衅的朝他挑了挑眉头。
“你竟然不怕痒?!”段易煦发现端倪后不可思议的失声叫道。
营帐外的段元听到这话,在心底替自家少爷默哀了半刻钟,然后哀怨的想道这贝贝姑娘平日里没有小姑娘的娇羞也就罢了,现在连挠痒都不怕,这还算女人吗?也不知道少爷怎么找到平衡感的?
帐内的两人正闹着,就听到了段新的声音,两人刚将衣服拉好,段新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