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笑着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想告诉他,而是无法说得清啊。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闷闷的控诉道。
这丫头看似‘精’明成熟,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没心没肺的!
“我熬了鱼汤,还做了鲅鱼饺子,要不先吃一点?”贝贝看了眼桌上的鱼汤,问道。
“我不饿,等会再吃。”他抱着她,不愿放开。
“不饿就再睡一下,我把鱼汤和饺子放回锅里温着。”
她说着就要起身,可他却不肯放她离开。
“别走!”他在她‘唇’上啄了下,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恳求。
她下意识往她腰间看了眼,心头一软“好,我不走!”
段易煦没有隐藏自己的欣喜,一个长而深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
贝贝迟疑了下才作出了回应,她的反应没有逃过心慎密的段易煦,他有些郁闷的收起了这个‘吻’,改为静静搂着她。
片刻后——
“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那种不知节制的人吗?”段易煦忍了忍,还是闷闷的问了出来。
贝贝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抬头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是凳徒子一样,你每次防我都跟防贼一样!你试想一下,从头到尾,我有对你做出逾越的举动吗?”段易煦越说就越觉得委屈,看向她的大眼里满是控诉。
“你指的逾越举动是指什么?”贝贝淡淡扫了他一眼。
在这个朝代,将男‘女’之防看得如此之重,他们还未成亲,就算牵个手都已经算是逾越了,更遑论他刚才对她所做的事。
察觉到他的身子有些紧绷,看向她的眸‘色’也有些复杂,像是有些受伤,贝贝有些好笑的回视着他“段易煦,到现在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远在军营,我担心再出现几个习友良和石强。”他闷闷道。
虽然石家人算计了她,可他也看出那个石强对她是有几分情意的。
“段易煦,你少恶心我!”贝贝气得掐着他的手臂。
什么人!拿习友良说事就罢了,居然把那姓石的也跟她扯到一块,贝贝真的是生气了。
见她生气,段易煦将到‘唇’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间,闷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恶心你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就好像你随时都会离开我一样,我刚才口不择言了,你原谅我,好吗?”
贝贝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听到他这近乎哀求的话,贝贝哪还气得起来。
她回搂着他,语气异常认真道“段易煦,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怕什么?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没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会守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