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军营磨炼了几年,最大的改变就是无论遇到什么大事,他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并作出分析,所以他刚才虽然有一瞬的意。乱情。迷,可从石洞卧定到药草园这段路足够让他清醒过来,并将前后发生的事在脑子里再过一遍。
“谁故意了?”贝贝撇开眼,死不承认。
傻子才会承认呢!
见她心虚的耍赖,段易煦语气中不自觉染上丝丝笑意,坐起身子动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贝贝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腔而出了,她偷偷瞄了他一眼,见他正含笑看着她,她赶紧收回视线,伸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笑着拉下她的手压在她身上,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脸上,揶揄道“现在害羞已经来不及了!”
语毕,吻铺天盖地的落在了她身上……
药草地比石床柔软,他尽量不让身子的重量压到她身上,避开了她的伤处。
他的吻落在身上,酥酥麻麻,她舒服的低吟出声,弓起身子回应着他。
他的动作看似粗鲁生涩,实则却很轻缓,顾虑着她身上的伤,他一再克制着自己,直到她完全适应开始回应他,他才低头将她的低吟声含入口中……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经久不息萦绕在石洞外,飞鸟与彩蝶在药草园上方欢快的飞舞着,香精果树身姿摇曳,远处的麦苗也随着微风沙沙作响,都在为这欢快的时刻奏和着……
当贝贝再次睁开眼时,发觉段易煦已经帮她清洗好,并把衣服穿上了,听到石洞里传来响动,她正准备起身,突然听到“咣”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贝贝蹙了蹙眉,忍着身上的酸痛站起身往进了石洞。
段易煦听到脚步声,忙将灶台边的东西一扫,全都收进一个布袋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给灭了。
“醒了?”他向她走了过去,用身子挡住了她的神线。
他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见他结实的胸膛上除了几道旧疤痕,又新添了几条细长的抓痕,她不由想起自己刚才的狂野,脸不由红了红,低头轻“嗯”了声。
她一低头,颈间的吻痕不由露了出来,他眸色暗了暗,伸出长臂环上她的腰,轻声问道“身上还疼吗?”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红着脸道“有一点。”
他皱了皱眉,问道“能不能弄点药草敷敷?”
“不用!”她飞快的瞥了他一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往他身后看去,问道“你刚才在做饭?”
她可记得他是不会做饭的,难道说他去了军营还干起了伙夫的活儿?
“没有,你肚子饿了吗?那咱们出去吧,现在时辰应该不早了。”段易煦一本正经的说完,揽着她就往石洞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