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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圭殊一众人不远的沧州。
原本肃穆的州主府没有平日里的平静,已经是深更半夜,州主府不像往日熄灯就寝的模样,反倒是一片灯火通明。
此刻在州主府里的一处偏僻角落,应该在沧海之渊边缘上影藏踪迹等待圭殊一众人的汐河等人一个个被捆绑着由铁门关押着。
汐河它们身上带着伤痕,灵力被绝元石所做的锁链禁锢着,脸上的神情从原先的不可置信变成现在死灰一样的麻木。
此事说来也是他们太固于相信沧州的梁仲柯。
什么叫有急事邀情他们商量,说沧州城又赶来一批投奔于它们的鲛人,里面带着伤的人太重需要他们的帮助。
实则不过骗取他们自投罗网的圈套,可汐河他们的探子也却是查到有上千的鲛人往沧州方向而来,汐河本以为是他们的海皇叫来投奔他们与之汇合的。
如同之前那几次一样。
然而等汐河带着一帮人赶到的时候,却不防吸入了迷药,被一些实力强大的练气士给袭击了。
然后修炼了水灵力的它们在练气士的有意袭击下,竟不堪一击被关押在州主府。
到此时汐河它们哪里还会不明白,他们是中了计,白白让敌人不费吹灰之力获胜。
于此,汐河它们开始嘴里对梁仲柯不停的咒骂,说到底此事他们最痛恨的是梁仲柯,也痛恨自己对于梁仲柯太过信任。
说来也是,梁仲柯身上除了流着鲛人的血外,还有一半流着沧州人的血。
只怪他们大意了,辜负了海皇的信任。
而汐河众人口中的梁仲柯此时并不见得有多得意,他现在情形也不比汐河等人好上多少。
因为他被他自己的亲生父亲,沧州的州主梁震之关押在密道里。
“父……梁州主,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出尔反尔,不过是些能力卑微的鲛人,却要做到如此赶尽杀绝的地步。”
州主府密道中,壁灯幽幽的火光照印着梁仲柯的脸庞,那个向来风光霁月的世家公子,白皙的脸上有着疑似手印的红痕。
汐河一众人被俘获此事并不是他自己做的,而是他的父亲梁震之假借了他的名义,和其他州主谋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