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累的,前些日子大夫说她身子弱要静养滋补,豫章公主和安夫人见天的送各种汤水来,她闻着味都要吐了,还不许她下地走,天天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崔妙之一肚子怨言,就等萧策回来替自己做主了。
“好好好,咱们不喝了,就喝自己小厨房炖的,行了吧。”萧策看崔妙之潸然的样子心都化了,把人抱在怀中,吩咐说以后其他人的汤都他喝,不要再往夫人面前送了。
这把人抱在怀中自然能更直观的感觉到妻子的变化,崔妙之怎么会不知道萧策在想些什么,伸出莲藕般的手笔抱住宽厚的脖颈,娇嗔,“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
佳人在怀,巧笑嫣兮,眉目如画,在糙汉子中呆了多时的萧策要是没有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俯身在嫣红的唇瓣上重重一吻,手下是凝脂般的雪肤,比上好的缎子还滑不留手,“这样难道不是刚刚好。”
“你想不想?”崔妙之在萧策耳边吐气如兰,眉目传情,故意拖着尾音,“想的话,就给你。”
萧策见如玉的面庞上双瞳剪水如满含了一汪秋水般,差点就要神魂颠倒,还好他一向自持,迷惑了一瞬就反应过来,在娇臀上轻轻一拍,“胡闹,现在哪里能够,以后连本带利给你讨回来!”
“你去问黄大夫,我问过了,你轻点就是了。”崔妙之撇撇嘴,有点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宽阔炙热的胸膛中。
这话她怎么可能问出口,自然是郑妪关心,生怕萧策一个忍不住伤了自己,舍了老脸把黄大夫问了个面红耳赤,不过真是得了些方法,悄悄的传授自己而已。
“你不想啊,那就算了。”崔妙之看萧策没有反应,赌气的撑着他大腿要起身,不要白不要,以后想要还要看姑奶奶乐不乐意呢。
腰身被禁锢住,哪里起得来,一双秋水剪瞳瞪过去,表达心中的不忿。
“看来不是只有我想,夫人也想得紧啊。”萧策坏笑,胸膛一阵一阵的,把崔妙之闹了个满脸绯红。
“只许你们男人想,女人就不能够啊,不跟你玩了。”崔妙之气哼哼的,面庞如春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吃一口。
“传黄大夫,快!”萧策扬声吩咐,与崔妙之咬耳朵,“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为夫要亲自问问黄大夫方能放心。”
崔妙之觉得脸都烧起来了,趴在萧策怀里不肯起来,倒是郑妪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她一直紧张的在外殿听候着,一听传黄大夫就觉得不好,哎呀,主公别是一个没忍住弄伤夫人了吧。
黄大夫战战兢兢的跑来,也以为小夫妻年少情热久别重逢,一时间没忍住所以动了胎气,结果一看夫人笑盈盈的坐在榻上等着他诊脉。
这脉象没有问题啊,黄大夫都有些怀疑自己了,就听崔妙之说,“先生,我无事,是主公等着你呐。”
萧策与黄大夫密谈许久,走的时候黄大夫都步履不稳了,头一次见个大男人问得如此仔细,他又不是女人,如何能说得那么清楚。
到了最后绞尽脑汁也说不出来了,干脆建议主公找个后宫管侍寝的嬷嬷吧,以前郭茂时期妻妾众多,这方面她们更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