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被人按在门上,唇上压来炽热的吻。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苏妙言惊慌失措,手脚凭借本能挣扎,一脚重重踹在了某位的小腿上。
“谋杀亲夫?”
苏妙言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臂费力地推起身前的人,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他。
“真是你?”她声音颤得厉害,“我还以为……你怎么来了?”
傅赢川用力地捏捏她的下巴,说话有些咬牙切齿,“整整二十三天。”
“……”
没见面还算日子。
苏妙言心头塞满了棉花糖,虽然很甜,但也憋堵,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
静谧的小房间。
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挑逗着他们敏感脆弱的神经,仿佛只需要稍稍加点力道,一切就会霎时崩塌。
“你不接我电话,我还以为你生气了。”苏妙言闷声道。
傅赢川说:“你以为的没错,我就是生气了。”
“……”
天天拿那个破视频打发他,两三天还能忍一忍,一旦超过三天,每每看着她,却不能抱抱她,亲吻她,那就是酷刑。
“那你还来?”她仰起头,嫣红的双唇水润一片,“过来找气受啊?”
傅赢川眸色一黯,低下头就咬她,她吃痛,回咬他。
一番浓情蜜意逐渐变味儿。
苏妙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抱上了大床。
浴袍的带子也掉在了玄关,露出内里桃红色的睡衣。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渴求和欲.望,也感受到他的温柔和小心,更感受到他们彼此紧贴着的心脏。
“酒店里应该有准备。”傅赢川嗓音低哑,透出难耐的情绪,“要吗?”
苏妙言脑子都是木的,哪里回答的了?可大约她的内心也是渴望这一刻的吧,于是,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床头柜。
傅赢川立刻拉开抽屉取出小雨伞。
“……”
这时候怎么这么懂呢。
苏妙言深吸口气,音量比蚊子嗡嗡大不到哪儿去,问:“会不会很疼?”
傅赢川说:“你乖一点就不会。”
她点了下头,水灵灵的狐狸眼眨巴了眨巴,真·乖乖。
傅赢川看不了这样的眼神,只觉得浑身的血管都要崩裂开,他将小雨伞扔在床上,准备随时使用。
苏妙言很配合。
不过与其说配合,不如说就是由他安排,他有最大的掌控权,根本由不得她不配合。
可就在褪下睡裤的时候,苏妙言的脑袋剧烈一震。
“不行!”
傅赢川一愣,他额头上全是汗,黑色西服早就掉在床下,白衬衣也解开了一串扣子,露出大片胸膛。
“怎么?”他问。
苏妙言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怕他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