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妙言弹坐起来!
脑子里一时间像是有电钻滋滋响,她按住额头,强忍着头晕带来的恶心,回忆昨晚。
她记得她去找孟阮,然后两人喝酒唱歌,唱《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唱得很开心,再然后……然后呢?
想不起来了。
但励昊在了,有励昊在应该不会有事,可这小子是疯了吗?带她来开总统套房!
她又慢慢拽起浴袍——真空。
“……”
彻底凌乱。
苏妙言赶紧找手机打电话,这时,房间门口传来轻微的声响。
傅赢川以为人还没醒,没想才推开门就对上了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还有……鸟窝头。
房间里的尴尬度直线飙升。
苏妙言满脑袋问号,不知道该从哪儿问,尤其是看到那老男人云淡风轻,而自己还饱受宿醉的折磨以及叫人惊悚的真空浴袍。
“感觉怎么样?”傅赢川进屋,反手带上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苏妙言藏在被子里的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攥着被单,最后,从嘴里挤出来一句:“我怎么在这儿?”
傅赢川淡淡道:“喝多了。”
“那、那我这……”她清清嗓子,“我这衣服是服务员给换的吧?”
傅赢川看着她,脸上写着“你觉得呢”。
这有什么好觉得的?他直接给她个痛快话不就行啦!再说了,他肯定也不是那样的人。
苏妙言露在被子外的小脚丫,指头蜷缩着,露出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
“看来,你不记得了。”傅赢川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迷糊懵懂的小女人,“你昨天晚上,很主动。”
“什、什么?猪洞嘛?”
傅赢川似笑非笑,一脸玩味,语气却是正儿八经地警告:“想耍赖?”
天地良心啊!
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难道是……酒精激发出了她色中饿鬼的潜质?不可能,她好歹也是电影学院的,对帅哥的免疫力很高。
昨晚。
傅赢川吻了苏妙言。
那个吻,吻得毫无章法。
于苏妙言而言,她完全是懵掉的;而对傅赢川,那是占有的宣告,是最直接的表达,他这三十年人生活一向冷静自持,但一个吻,打破所有掌控。
他强势地夺取。
夺取她的甜美,她的感官,更夺取她的心。
一吻过后,苏妙言瘫在他怀里,乖乖柔柔的,像是弱小的猫咪。
“还叫我哥吗?”男人气息微乱,声音沙哑,“你敢对哥哥这样?”
如果苏妙言当时是清醒的,一定反手一个巴掌,吼道:明明是你强吻老娘!
可她是真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