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闻言正在扯宋岩被子的大手一顿,脸色阴郁。
宋岩还以为他这是终于想起他是太后男宠了,心里泛起了恶心,要放开自己了,刚要松一口气。
秦禛开口了,蹙着眉头有点别扭的轻咳一声哑声道:“孤当时就是气话,你跟那些男宠不一样,孤收回那句话。”
宋岩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养了一个多月的胎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在秦禛这狗男人眼里改观了,但现在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现在不能让秦禛这狗男人收回这句话。
“不行,你是一国之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秦禛闻言眉头一皱,做男人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得不要脸,当即黑着脸说:“你听错了,孤当时说的是孤就是变成狗也要宠幸你,弄死你这个该死的男宠!”
说完秦禛扒开宋岩的被子就冲着他压了上去。
宋岩惊呆了懵逼了:不是?还能这样?这狗男人还能要点脸吗?你是靠不要脸登上王位的吧!
然后宋岩很快就顾不上感叹某狗男人的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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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禛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狗熊,来到了他上次来过的雪川上,这回他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上回偶然瞥见的山丘。
......
杨忠安抚完一众大臣出宫去等消息,再回到大殿就见里面空空荡荡的没了人,问了殿前的人说是王上没从正门出去,他瞬间反应过来秦禛是带着宋岩去了寝殿。
宋岩这才两个多月的胎,还没坐稳胎呢,杨忠生怕秦禛鲁莽起来弄出个意外来,忙小跑着往寝殿去,一进内殿,果不其然的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但两人明显是在进行中,他也不好闯进去。
杨忠只好在门口焦急担忧等着,想着里面动静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比如宋岩哭喊着叫人救命什么的,他就冲进去。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里面从始至终都还算和谐,并没有闹出多大动静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秦禛抱着人出了大殿,自己的衣服松松散散的没系好,宋岩倒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往浴池的方向去。
杨忠眼见他们俩出来忙关心看向秦禛怀里的宋岩,关心问:“宋寺人你身子还好吗?肚子有没有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