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人,他正说带她去吃好吃的犒劳一下,却被义正言辞地拒绝。
“我爱刷题,”卿衣正色道,“刷题使我快乐。”
这样热爱刷题的姿态,让得柏有纶无言以对。
最终只能转道把她送回家,陪着她简单吃过晚饭,再陪她一起刷题。
刷完几页,眼看差不多该洗洗睡觉了,柏有纶还没开口,卿衣就先说:“你今晚留下。”
柏有纶没拒绝,只问:“我睡哪儿?”
卿衣说:“睡我这儿。”
话音落下,没等柏有纶接话,她已经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又重又狠地亲上去。
这一亲,素了好久的柏有纶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原先还念着她回高三,他得等她,现在她这么主动,柏有纶深吸一口气,抱起她往浴室走。
“你腿没问题了?”卿衣问。
“没问题,”他低下头,着迷似的在她颈间蹭,“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那好。”
得到准确的回答,卿衣眼底流露出少许极其微妙的色彩。
这一整晚,浴室里水声响个不停,女孩子的泣音也断断续续着,被水声一遮,若有若无。
收拾干净后,柏有纶把睡着了的人抱出浴室。
正要把她塞被子里,不经意间发现她神情很餍足,也很放松,好像刚才闹那么久,让她发泄不少。
柏有纶仔细咂摸了下,她怕不是把他当排压工具人了。
他一时啼笑皆非。
不过转念又想,工具人就工具人吧,总好过她真的只要五三不要他。
而正如柏有纶所想,往后的日子里,每逢卿衣不太顺心,或者压力太大的时候,她总会找他,一面淋漓尽致、酣畅痛快,一面释放情绪、排解压力。
柏有纶则次次都很配合,没有半分怨言。
卿衣刷题更用功了。
就这样,头悬梁、锥刺股近一年,炎热的夏季,高考总算到来。
柏有纶送卿衣去考场。
坐在考场里,听监考老师说可以开始答题了,卿衣心中复杂极了。她对系统说:“其实我就是条咸鱼,翻了面也还是咸鱼。”
系统说:“高考学子,加油。”
系统一针见血。
卿衣被打击到,委委屈屈地埋头答题。
答完检查,誊写答案,再审视一番,确定她答出来的要么是正确的,要么就是连她也不知道的错误的,卿衣迅速交卷,连一秒钟也不愿多呆。
后面的科目也是这样。
尽管如此,最后查分,卿衣还是不负众望地超出柏有纶那所大学的分数线,后续只要填好志愿,录取不成问题。
看着那明晃晃的分数,卿衣松口气,柏有纶也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