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时候也很看开了:“谁让你这么浪,可不得盯梢。”
卿衣:“他盯个屁。”
系统:“屁不文明,不准说。”
卿衣:“他盯个鬼。”
她都能鼓励冯思恬追左知年,凭什么左知年就得盯着她不让她谈新的恋爱?
一点都不大度!
卿衣当场放话,这个月她都不想再听到左知年的名字。
结果看完网球赛回去,大姨妈造访,她痛经了。
“我堕落了。”卿衣缩在被窝里对系统说,“我现在竟然特别想念左知年。”
系统一秒精神。
想就对了!
毕竟退一万步来讲,大佬他身子不香吗,大佬他脸蛋不香吗,大佬他技术不香吗?
何必非要千里迢迢跑到这异国他乡,现在还不是对大佬念念不忘?
人类的本质果然都是真香。
系统心中冷笑一声,嘴上却很殷勤地询问:“怎么个想念法?是想念痛经时大佬给你暖小肚子,还是想念痛经时大佬给你买红糖粥?”
卿衣说:“我想念他让我多喝热水。”
系统:“……”
大佬做过那么多温柔体贴的举动,说过那么多动听悦耳的情话,结果你记得的就是大佬随手发的一张直男语录截图?
想死你算了。
第13章大佬被我始乱终弃了13
后来每次痛经,卿衣都很想念左知年。
系统也逐渐从冷笑转为心疼,然后不止一次地对卿衣说,要不就给大佬打个电话,叫他过来给她暖小肚子买红糖粥。
每每听到这种话,卿衣都很身残志坚地摇头说不要。
“你这样说的好像左知年是个工具人。”卿衣说,“虽然我也觉得他和工具人没什么差别,但他毕竟是个大佬,表面上你还是要多尊重他一点。”
系统:“前女婿在老父亲这里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卿衣:“老父亲疼我吗?”
系统:“疼疼疼。”
系统放催眠曲哄她睡觉。
一觉醒来,卿衣嗓子有点疼,像是感冒了。
她头重脚轻地洗漱完,吃片感冒药,再叼着吐司往画布跟前一站,盯着之前涂的色层看了会儿,突然觉得不顺眼,就换了新的颜色,一笔笔重重覆盖上去。
于是原本想表现出异国风光的浅色调,被大片大片鲜艳的红和深邃的黑遮掩。卿衣半眯着眼,往后退半步,这次顺眼了。
她停下手,转身去厨房热牛奶。
之后又陆续进行色层叠加,闪烁着雷霆的深夜下的花海渐渐有了雏形,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臻于完美。
真正完成这幅画是第二年的春天。
刚巧学校要和其他几所高校联合举办主题为春的画展,卿衣报名,给这幅画随便起个《春雨》的名字,就交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