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将男根抽出,赵燃给揽月翻了个身,揽月穴里一空瘙痒又起正要不耐的呻吟时,赵燃熟练的把灌肠的软管插了进去缓缓抽插。嘴上还不停的安抚揽月,道:“好啦,好啦,这不是来了吗!”软管插进去后,赵燃就把软管交给小厮,让他来回捅弄,这碰不到揽月的活儿还能让别人接手。赵燃趁这个时候要给揽月吸乳,揉肚子,揽月这两年要的越多身子就越差,现在乳量越来越少却还总是堵住,灌肠时更是有七八日什么都灌不出,揽月的肚子却涨得跟皮球似的。揽月动不动就发烧,动不动就抽搐,赵燃明白揽月要到极限了,同样的雪莲花也要开了。赵燃最近都很害怕,害怕自己过去作的孽都报应在揽月身上,让他受了这么久的罪,却等不到雪莲开花。
穴里的软管渐渐的不能给揽月解痒了,肠壁胀起揽月又开始难受的哼哼。赵燃让小厮拔出软管,同时他利索的把揽月按在恭桶上,不论揽月怎么呻吟怎么挣扎都稳稳的按住他,给他排液助他排泄。排液的时候,揽月穴里是空的,得不到安抚的内壁,会迅速水胀,又痒又麻又胀,还如同由千百只蚂蚁在啃咬,揽月痒得钻心,麻到颤抖,却每日都重复这样的酷刑。揽月用手挠赵燃的背,用嘴咬他,日复一日,赵燃身上伤上加伤,一旁的小厮也只能暗自垂泪。小厮叫青儿,从小就跟在赵燃身边,他是少数在望月楼里见过揽月的赵府人,也是眼见着揽月从谪仙般的翩翩佳人一直到现在目光呆滞,时时都张着双腿需要被脔着的人形娃娃。自两年前揽月跟他家老爷大吵一架后,就想被吸干了精神气儿一般,没了生气。
等灌肠液排净,赵燃抱起揽月往摇椅那边走,摇椅上也绑着粗大的男根,赵燃对准之后,慢慢的放下揽月,待男根插入揽月坐稳,便摇起摇椅,男根上下左右的摆着,揽月穴里流水才能慢慢的缓过来。等揽月稳当了,小厮端来揽月的吃食交给赵燃,那是一碗黏糊糊的药粥,如今揽月就只能吃这个。喂揽月吃饭也是件麻烦事,如今也只有赵燃做得来。坐在摇椅上的时候,要等摇椅摇近时,一脚踩下,迅速喂口饭,再松开摇椅让他继续摇,周而复始,一下又一下,过程不能太久,同一个玉势在揽月穴里磨久了就会失效,必须换新的,在那之前赵燃要让揽月吃完了饭。
听得外面奶妈说公子和小姐到了,揽月睁开眼睛,难得的有了些生气。奶妈带着孩子们进来,揽月握了握他们的小手,孩子们在揽月的脸颊上亲了亲,甜甜的叫爹爹好。揽月嗓子哑着,偶尔能说上两句话,多数的时候就摸摸孩子们的小脸就让他们走了。等孩子们一走,揽月的眸子就又暗淡了下来,眼帘垂下,仿佛灵魂再次睡去。趁揽月还能安稳的摇着,赵燃才能吃两口早饭。一会儿有管事的来找他,他还得抱着揽月去书房。赵燃坐在摇椅边歇了口气,喂揽月喝水,没一会儿揽月就又不舒服了。赵燃把揽月从摇椅上拔出来,用干布巾擦了擦揽月淌着水的后穴,在揽月难受得又叫唤之前,换个皮质的男根插进去。那男根底下有带子,赵燃把带子握在手里攥紧,像抱孩子那样,手托着揽月的屁股,让揽月直着身子趴在他肩上。从主屋走到内院的书房,赵燃连走带颠,那男根就在揽月穴里上下插动。等到了地方,赵燃就把带子绑在腿上,上下的抖腿,给揽月脔动。揽月闭着眼睛,啊啊的轻叫着,他的口水流在赵燃的肩上,赵燃仔细的用布巾擦去,柔声道:“月月,睡会儿吧。”只有揽月睡着了,赵燃才能得片刻安宁,可揽月现在最多只能睡上两个时辰,就会被瘙痒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