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琰：“……”
沈江南一本正经：“叶静心不能杀，她是叶家最后的血脉，留着还有用。”
筠连有些失望：“哦，你说的也对。”
“我看一条街到头多是这种造梦的店，感情律界全是造梦师?”夜琰觉得有些好笑：“逗不逗，所以这些人都是你来给我做个梦，我在给你做个梦?”
“当然不是。”
筠连一口否决，回道：“这条街俗称造梦一条街，过了那条街就是另外一番情况了。”
夜琰似懂非懂，应了一声之后，才又接着说：“那他们都是给律界的人造梦的?”
“嗯。”筠连答了一声，顿了顿，大约是觉得这么说有些以偏概全了，随后又跟着解释了一句：“又不全是，其实吧，虽然说律界中大多都是奇能异士，但是又有另外的一部分人仅仅只是在为普通的普通人了。”
林呓自然也是听到了筠连的这么一句，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有些好奇的看着沈江南，问：“筠连的意思是说，律界中还有普通人?”
沈江南这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正皱着眉头在，听到林呓这么一问，这才回过了神来，道：“嗯，但是普通人的数量仅仅只是占一小部分而已。”
林呓下意识的问：“律界就不担心他们存在的消息传出去?”
“没什么好担心的。”沈江南轻轻的说：“能留在律界的人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代价?”林呓不解：“什么代价?”
沈江南看了林呓一眼，斟酌了一会，像是暗自的做出了什么决定，才又继续说：“我问你，一个人睡着了彻底醒不过来了，是为什么情况?”
林呓犹疑了一下：“植物人?”
沈江南：“嗯，植物人有没有恢复过来的可能性?”
“……有，”林呓摸了摸头发，又有一些不确定了：“应该有吧?”
沈江南并不回答，只是接着问：“那我再问你，恢复过来的人，就真的是原来的人么?”
沈江南的这句话无疑是有些绕人，林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了顿，才又接着问道：“这……你的意思是说，有些植物人恢复过来了，虽然表面上和之前一模一样，但其实，内里的灵魂已经是被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