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启动我冥界的结界,今天,不要让他又一个漏网之鱼。”
冥界因为是掌管死人的重地,每一刻钟的各式各样的恶鬼,厉鬼,冤鬼都会经过这里,有的可以重生,有的则是被打入无形的折磨地域中,所以冥界的结界力量是最强大的。这里的结界聚集了几百万年来我们的祖先,我们的长辈,我们的老师,我们的同辈人所有人的心血,没有人的结界方法不同,形式不同,动用的原力不同,交集绘制在一起,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冥界的强大安危,所以说,冥界不仅仅找不到,进步来,更是进来了,出不去。我故意放松冥界的结界,就是料到冀会来寻事。如其让他破坏我们的结界力量,不如放任他进入,然后封闭起来,让他永远都出不去。因为,这里就是你的的葬身之地,你欠我冥王族的,要你血债雪偿。海镇,你看见了么?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哥哥如何为你报仇?
冀的银杖出手,霹雳当啷,我的剑和他手中的杖移最快的速度相碰撞,发出了火光,我的宝剑有些动怒了,浑身散发着白色的雾气,那是吞心蚀骨的杀气。一小部分流落到冀的手上,他皱着眉头,甩开了我。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被白色的雾气一点一滴腐蚀,我的血液沸腾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莫名其妙的兴奋仿佛在被压抑了上千年后被突然释放而自如的无所事事。那种自由不受任何枷锁拘束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从第一人称转变为第三人称,再转过去,这痛苦,逆境下回要学者用第三人称,不过似乎没有第一人称煽情罢了。)
修有些焦急地看着自己最亲爱的人和自己最痛恨的人交手。却丝毫插不上去。此时此刻那生死的决战十分关键,不允许一丝丝分心。如果自己出手,不一定能帮得了倚,说不定还会让倚为自己分神。可是,那个冀招招犀利,他似乎感受到了倚身上的杀气,以防御为主,进攻为辅。而倚的眼睛由本来的浅紫色变成了深红,那眼神中充满了屠杀的得意,让人心寒。这样的倚是前所未见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天地间只容下他自己,所有的人事物都不再被他放在眼睛里。
银剑碰撞银杖的声音呲呲啦啦的,十分难听。更给人一种燥热难耐的心情,快点结束吧。倚,快点杀死他吧。
“哼。”冀冷哼着,看着倚那种给人全然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倚让他害怕,不行,气势上不能输人。不过,宝剑上的冷气越来越多,仿佛随着倚的杀气凝聚,散发出来的雾气更是吓人,竟然能穿破冀的刀枪不入的外衣,腐蚀他的皮肤,皮肤烧焦的声音呲呲啦啦的,虽然不怎么疼痛,但是令人胆战心惊。握紧银杖分离抵抗的手也渐渐的失去了力道。
“哗啦啦!”倚手里的剑被冀手中的杖顶段的一个银圈牵制住,倚停止了新一轮的功击,站在那里,和冀近在咫尺。
“小心!倚!”修拼命地喊着,想要冲过来帮倚。
就在冀伸手劈向倚的头顶的时候,金色的火花四现,随之而来的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杀红了眼睛可能是最能形容我刚刚的清醒的,和冀的对战中,我已经浑然忘我,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只许成功,完全不记得自己出的什么招式,也不及的冀的攻击方式,只有一个信念,坚定的信念绝对不动摇。等我清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我手中的剑砍断了冀的手。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冀趁着他的杖牵制住我的宝剑的时候想要偷袭我,而我的宝剑千钧一发之际,劈段了那银杖的束缚,横在了我的面前,冀的手砍向了宝剑,这么犀利的剑峰将他的手横面砍断。看得见他深红色血液在缓缓流畅,而由于速度过快,我的剑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迹。
“你!啊~~~”冀发出了惊天动的喊声,那是愤怒和不甘心的最真实响声。
修!我给就在旁边准备随时出手的修一个眼神,他迅速的举起宝剑,刺了下去。李道如此之恰到好处,那穿透冀的背后的剑头正好在离我的剑的一分的地方停住。
“你们……”冀惊讶得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再次送了他一剑。
“这一剑,刺得比修的那一道还深,因为我的整只剑埋入了他的躯体,只露出我的剑柄来。
“你们……偷袭?哇……”一口鲜血吐出来。溅到我的衣服上,真恶心。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别把我们冥界和元界相提并论。”我早说过,宁愿得罪元界,泉界不要的罪冥界,那些人在你磕头认错后还有可能往事一笔勾销,可是我冥界只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绝对不心慈手软。
“怎么样?哥哥?”修在冀的背后轻声地问我,关怀的声音让我很安心。
我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冀,缓慢地抽出了我的宝剑。轻轻地擦拭着,蔑视地看着倒地无力的冀。
“哥哥……”
“怎么?”我看着修惊讶的面孔,再往地上看去,冀的外衣落下,里边缓缓的露出了他的本来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