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过得不幸,那其他人也别想过得幸福。
她非要把所有人都搅和到这趟浑水里不可。
她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很好地回了家里,重新面对那些得宠以后狂妄了的姨娘小妾,心情一下子跌落。
不过想想日后会掀起的京城的风波,她又忍耐着,要看看京城还有皇帝的大笑话。
她心里藏着这样的险恶用心,多少也留意侯家的动向,过不了几天,宽嫔的母亲就进了宫,随后,侯家和威武侯之间的关系就更加亲密了。
云舒见老段竟然和侯家关系更好了,再看看和侯家已经反目成仇的高家,很无语。
老段和老高好歹也都是北疆出来的,这边高家和侯家为了儿女婚姻之事撕破了脸,就算老段不觉得高家这样做很对,可是也别跟侯家这么要好。
这不是给老高难看吗?
更何况侯家怎么突然就和威武侯府关系这么好了?
难道两家还有共同语言不成?
云舒没想通老段突然跟侯家这么好是想干什么,可没过两天,冯含秋就找上门,对云舒焦急地说道,“婶子,不好了,大伯和威武侯起了冲突,现在被人弹劾了。”她十分焦虑,云舒见冯含秋满头是汗地过来,一看就知道她是匆匆而来中间没有休息,忙给她擦汗说道,“怎么了?什么被弹劾了?大郎不是在筹备婚事吗?怎么又闹了起来?”段家兄弟自打回了京城,和老段就冲突不断。
老段死乞白赖想认回儿子,让自己不至于膝下空空。
可高家兄弟怨恨他抛弃他们的母亲,对老段格外讨厌,不肯回威武侯府,甚至宣布不继承威武侯府的一切。
这样的夫妻冲突已经是家常的事了,在京城里就没断过,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是老段理亏,所以就算段家兄弟的确被人议论不孝顺,可是没有人会弹劾他们。
可怎么这一次,段大郎被弹劾了?
他忙着成亲办婚事呢,正好是最高兴的时候,应该懒得和老段冲突啊。
“别提了。”冯含秋把一碗残茶喝了,润了润嗓子,对云舒飞快地说道,“我是母亲派来跟婶子求援来了的。大伯被御史给弹劾了,弹劾他不孝不敬,说是要罢了他身上的官职,不让大伯留在军营里了。可是这怎么能怪大伯呢?还不是威武侯!”她气得眼睛都红了,抓着云舒语气绝望地说道,“威武侯当初抛妻弃子,只是京城全都知道的事。他当初不要儿子了,现在做什么还要对儿子们的亲事指手画脚?大伯的婚事都已经筹备得差不多,我未来嫂嫂就要进门了,威武侯竟然还敢来跟大伯说,他做主把婚事给退了,让大伯娶侯家的小姐,说是宫里宽嫔的堂妹!”
“你说什么?”云舒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