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比之前去时更称得上是舟车劳顿,休息够了应逸开始准备另外一件事。
“二十八是个好日子。”应逸装作漫不经心云淡风轻地在喝茶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嘴。
陆京毓停下倒茶的动作看着他:“宜嫁娶。”
应逸松开拳头,手心里躺着一枚红宝石戒指,他郑重其事地把它戴在陆京毓手上:“对啊,正好你嫁我,我娶你。”
陆京毓贴近应逸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娶你?”
“难道你那什么……也想……嗯?”应逸贴在他耳边悄声说。
陆京毓一把推开应逸:“我又没说那什么的时候,就是仪式,仪式!”
听到没违反他们的“原则”,应逸爽快答应:“当然可以,怎么办都依你。”
于是在他们拜堂那天,宾客们见到红盖头蒙着的是应逸时,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应家的父子俩,那意思是“你们告诉我们的和我们看到的并不是一回事”。
“这大概就是……意趣?乐趣?志趣?对,情趣。”这位族长在脑海中搜寻一番,终于找到最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成亲当天最累的正是这场仪式的主角们。应逸告诉厨子在他们房间放了些吃的,送别宾客后立马奔赴洞房。陆京毓在门打开的时候闻到了香味,他也实在是饿得不得了,应逸却抢先进屋给把他关在门外。
陆京毓在门口愣了一会,没想好是拍门还是敲门,门突然开了,重新蒙上盖头的应逸直直撞进陆京毓怀里。他不知道应逸又在玩什么把戏,伸手把盖头一掀。红盖头翩然落地,应逸看向他的眼神十分迷茫:“你,你不是、不是……”
陆京毓一下明白这是准备重演他喝醉酒那个晚上的场景,答道:“不,我是。”话音刚落,他就被应逸扛进了屋里。
“不行,你让我先吃点东西。”
“一会再吃,我陪你吃到后半夜,现在有正事。”
“饿死我了……你别乱动……我不吃了还不行吗!”
第二天下午他们出去闲逛,应逸在后边停下买东西,陆京毓先往前走。他看到前边一个摊子坐着一个老头,看起来似乎还很眼熟,这不是当时说他妖气缠身的那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