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又起风了。
如今喂完了饼,喝完了橙汁,她的布袋子里是再也变不出降魔宝物来了。
尚云试图把手抽回去,赵慈憋着一口气,死也不撒手。
“云云,我来给你拓展一下思路。”
“”
“暑假前,你们社团办演奏会,我见你总和老梁挨在一起练二重奏,是不是在那段时间里练出感情来了呢?”
“梁社长眼里只有二胡和钱。”
“正面回答!”
“我不喜欢他。”
赵慈的屁股往她身边挪了半寸。
“是不是因为我不会拉琴,你觉得没有共同语言?”
“我堂哥会拉琴,我和他就没话说。”
“行,摸着良心讲,你难道不嫌我笨吗?”
“你不笨。那时候我爸非说你前世是红孩儿,你不也没信。”
被现实打成筛子的赵慈不依不饶,他一遍又一遍拉着尚云剖析来去,最终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五个大字,他俩不合适。
“具体点,到底是哪部分不合适?我一直觉得我们俩非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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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赵慈的自尊瞬间崩塌了。
她不是个随便沉默的人,她一般有问必答。
赵慈脸红脖子粗,攥紧她的腕子疯狂摇摆,问是不是因为他的技术不够高级,总爱用同一种体位和力度操,所以她觉得腻味了?
“阿慈你技术挺高级的,一点也不腻味。”
“”
这风是真妖,拍得树叶子和他的前列腺哗啦啦地颤。
赵慈呼吸一滞。
“我的意思是,分手和床没关系。”
“我懂。”
他艰难地把二郎腿翘起来。